小二又循循善诱道:“几位客官若真吃不了辣,就倒杯茶水洗洗辣味再入口即可。咱们这里两三岁的小孩不能吃太辣的,大人们就是这样洗了给他们吃的,小的可以给三位客官多上一壶茶水,我会给东家特别说明一下,茶水不多收三位客官的钱。”
韩临听了,只得挥手让小二退下了。
三人看着一桌子的辣菜,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韩临耐不住肚子的抗议,先倒了一杯茶水,夹了一块水煮鱼片,在茶水里洗了,淡定地吃了起来。
上菜的小二正是小黑,他从韩临等人的雅间离开后便去了韩慎所在的雅间,回道:“韩大哥,您交代我的事办妥了,我给他们上了一桌变态辣,保管他们离开的时候嘴唇都是肿的。”
韩慎听了,淡淡地笑了笑,便让小黑去忙去了。
可他心里却恨不得拿着刀上去架在韩临的脖子上,问问他父王为何要如此对待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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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阿妍酒家开业,潘昊今日早早就来了潘家酒楼,在酒楼里坐了一上午,时不时出了账房去看看大厅里的情况,只见今日客人少得超出了预料,只零散地坐着些人,二楼跟三楼的雅间更是几乎都空着。
有一小厮来给他屋中换茶时不慎打翻了茶水,潘昊正愁没地撒气,便将小厮给大骂了一顿,扣了他一个月的工钱,任凭小厮哀求说家中老娘还等着他的工钱治病,潘昊也不为所动。
小厮见怎么哭求都没用,只得绝望地出了房间,心中愤愤却又无法。
潘昊心中烦躁,便在屋中把酒楼的账本拿出来翻看,本是期望看到酒楼之前的盈余,能心中平静一些,谁知一翻完账本,他便气得把账房先生叫来大骂了一顿。
骂够了,潘昊狐疑地盯着江管事,问道:“江管事,酒楼账面上只剩下这么点钱,是不是你暗中偷拿了?”
账房江管事本一直低着头挨骂,听到这一句话,顿时抬起头来,看着潘昊说道:“东家,我在酒楼也做了这么多年了,我做事做人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您可以说我账记得不好,却不能说我做假账,挪用公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