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读期间,宋执梳有意无意地注意着闽修则。和之前一样趴着,看不出来什么不同之处。
等到下早读,他才悠哉悠哉地爬起来,眼看着众人成群结伴地散去,在想要站起来,却被一抹碎花晃了眼。
宋执梳笑眯眯地把手上的豆浆包子递过去,春光乍泄,烘得小姑娘芬芳四溢。
“闽同学,借一下你吃饭的时间可以吗?”
她今天攒了一个早读的勇气,终于敢离他近一些。
闽修则见她远淡,可辉明璨亮的圆眸又不见一丝惧意,反而兴奋期盼更盛。
恍然间,他顿然觉着这目光些许熟捻。
很快,他恢复了神智,凄冷的眸深处却微哂。
他们两个,异命同世罢了,哪里来的熟悉。
不过他手指微动,破天荒地接过了宋执梳的早餐。
他带的应该是天生的白来的好处不要白不要的想法,至于吃不吃,那就是闽修则自己的事情了。
这边,宋执梳一边忐忑不安,一边又重振旗鼓:闽修则都收了她的早餐,一定会收她的笔记的!
对吧?
于是,她微颤的手伸了过去,闽修则顺着光圈,垂敛了眼眸,打下一片阴翳,不知什么情绪地看着宋执梳手上透明塑料袋里面的两本笔记本,还有一本模模糊糊没看清封皮的薄本。
应该,大概,可能,比上次多了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