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知蓦然一笑,仿佛在诉说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的事:“他想替代我。”
宋执梳猛然一震,她嗫嚅着唇,盯着他,终究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是知道了真相的震惊,她只是悲哀,只是伤心。
她的先生的一生就这么过去了。
在原文中,被副人格操控着,迫不得已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奉出了命。
温行知轻轻拭去女孩儿脸上的泪水,恍然一笑,惊艳长河:“没关系的,阿梳,我活下来了。”
温行知的父亲在身子彻底垮了之后,终于还是记得了他的儿子。
对于他能够苟延残喘,在暗无天日的小巷子里活了两年这件事情,他是吃惊的,是遗憾的,也是庆幸的。
“你还是没有死。”他的父亲坐在冰冷晃眼的真皮沙发上,奄奄一息,夹杂着嘲讽怒气的眼神直勾勾地刺了过去。
“你还好么?父亲。”
十二岁的少年已经玉树临风,仙人之姿。
“我真的厌恶你这副样子。”他的父亲冷笑着,几乎接近于憎恶的激烈,让本病入膏肓的他竟然在那昂贵的沙发上露出一个洞来。
“是么?”
温行知勾唇,并未被这粗鄙的言语影响毫分。
“那么,您找我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