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娶我。”连身份安有鱼都知道了,殷掠空觉得被花雨田当面求亲的事儿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了。
“他……”安有鱼惊住了,惊了半天方找回自已的声音:“他想娶你?可他是东厂督主啊,他是去了势的……”
殷掠空睨眼被她所言震撼到有些语无论次的安有鱼:“重点不在这里,就算他不是太监,我与他也不可能!”
“是不可能……”安有鱼点头,“你叔对东厂可没好印象,你师父与他又是死对头,十一知道了,也绝然不会同意你落到恶名昭著的恶鬼手里。”
“现如今我只想着怎么帮十一,其他的我可不想,也没时间没功夫想,但他……”但花雨田在浙江那样说了,便一直走在讨好她的路上,殷掠空想拒绝,然很多时候她根本拒绝不了,何况她还欠着他人情。
想到最后,她只能默默地叹气。
安有鱼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帮殷掠空,听着殷掠空叹气,她也跟着叹了叹气。
叹了一会儿,殷掠空仍不忘交待一声:“安太医,此事儿你先别跟十一说,等这阵子麻烦少了些,有些事情尘埃落定了,我会亲口跟十一说的,我不想她太过劳心劳力。”
安有鱼自是答应:“行。”
殷掠空闻言放下心,想起安有鱼到她家来应是有事儿,问:“安太医,你今晚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安有鱼啊一声,她拍拍自个额头,懊恼道:“看我!都把正事儿给忘了!”
“什么正事儿?”
“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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