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紫玉和江春盈相视一笑,起身去了办公室,留下江宇一个人在卧室里傻笑。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开个玩笑嘛,至于嘛!”
江宇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晚上,江春盈找了个借口溜回家了,留下江宇和季紫玉“独处。
第二天一大早,江宇刚到乡里,办公室主任蒋全兴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江书记,县里来电话了,让您马上赶到县委,季书记在那儿等您呢!”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江宇叹了口气,坐车直奔县委而去。
与此同时,季伟业刚踏进办公室,朱庆国就跟进来了。
一番自我介绍后,朱庆国开门见山地提出要见江宇。
季伟业二话不说,让秘书赶紧通知江家凹乡政府。
在等江宇的时间里,朱庆国和季伟业聊得那叫一个投机。
季伟业把江宇的底细翻了个底朝天,连江宇受伤住院时全乡老百姓都去探望的“壮举”都抖搂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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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国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对江宇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心想这江宇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上下的人都对他如此钦佩?
不一会儿,江宇推门而入。
季伟业连忙介绍道:
“江宇同志!这位是农业部政法司的朱司长。”
“朱司长您好!我是江宇。”
江宇微笑着伸出手,举止得体大方。
“哈哈!江宇同志啊,这些天我可没少听你的名字啊!”
“快请坐!快请坐!”
朱庆国热情地招呼着江宇入座。
朱庆国哈哈一笑,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闪烁着对江宇年轻有为的惊叹。
“江宇啊,小伙子,咱们来聊聊几个小事儿,你尽管放开说,别怕说错。”
江宇挺直了腰板,一脸诚恳:
“朱司长,您尽管问,我肚子里那点墨水,全给您倒出来。”
“嘿,我就想问问,你怎么就想到把你们乡的农业税给免了呢?”
朱庆国好奇地问道。
江宇微微一笑,解释道:
“朱司长,您也知道,我们那农业税收的少,连块肉钱都不够。”
“但为了这点小钱,乡里得费老鼻子劲,人力物力全搭进去,实在不划算。”
“索性我们就把它给免了,这样一来,干群关系还融洽了不少呢!”
朱庆国点了点头,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土地流转的事儿,你是怎么琢磨的?”
江宇眉头一挑,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那儿啊,地少人多,还都是山地,只能种种果树啥的。”
“可路不通,乡亲们家里穷得叮当响,年轻人都跑出去打工了,剩下些老人孩子,哪还有力气种地。”
“所以我们就想着土地流转,把地集中起来管,这样一来,土地能发挥最大效用,乡亲们也能腾出手来做点别的,赚点外快。”
朱庆国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问:
“那乡亲们地里的东西,你们是怎么补偿的?”
江宇早有准备:
“我们请来了林业站的技术员,对树木进行了评估,然后根据树龄给了乡亲们一次性的补偿。”
朱庆国听了,沉吟片刻,又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如果土地流转了,遇到灾年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仅朱庆国关心,一旁的季伟业也竖起了耳朵,满心期待江宇的回答。
江宇胸有成竹:
“我们农业合作社和双江集团每年都会从收益里拿出一部分钱作为风险金。”
“万一真的遇到灾年,我们就用这笔钱给乡亲们分红,保证他们旱涝保收,不吃亏。”
朱庆国听了,不禁拍手叫好:
“好一个旱涝保收!”
“江宇啊,你的想法我暂时不能给你明确的答复,但我会尽快上报给部里领导。”
“我相信,公正自在人心,总会有个说法的。”
江宇感激地笑了笑:
“谢谢朱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