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的劣根性就这样,脸皮越薄,越想逗一逗。
况承止“嗯”了一声,不着调地接詹挽月的话:“嗯,乖女儿。”
詹挽月:“……”
“原来你好这口。”况承止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说,“有需求你就提,老公又不是不能满足你。”
“…………”
詹挽月简直服了他的厚脸皮。
她没好气地说:“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准前夫。”
况承止演技浮夸:“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
别墅里。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绚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宾客们觥筹交错,醇厚的酒香在空气中肆意流淌。
詹绾阙作为这场晚宴的主角,一直被不同的人簇拥着,称赞和奉承没有断过。
她游刃有余跟宾客应酬,同时暗暗观察况承止的动向。
大概也只有她注意到了,詹挽月前脚一走,况承止后脚就跟了上去。
两三分钟过去,况承止也没回来。
詹绾阙眸光微动,她对宾客说了声失陪,借口去卫生间,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宴会厅。
问过佣人,詹绾阙沿着大门口走,正正撞见况承止把詹挽月扛在了肩上。
詹挽月不情愿,在挣扎,况承止却完全没有放过她意思,径直往大门口停靠的劳斯莱斯走去。
詹绾阙两眼瞧着,人站在前院的暗角,脸阴得快跟夜色融为一体,垂在腿侧的手攥紧成拳。
忽然。
詹绾阙感觉肩膀上一重。
顾宇凡把西装外套披在詹绾阙身上,低声道:“夜里凉,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