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了张嘴什么都敢说。
詹挽月双颊臊得通红,皮带变得跟烫手山芋一样,她马上松开了,恨不得连头发丝都不碰到况承止。
“况承止你发什么疯!”
“放我下去!”
詹挽月蹬了蹬腿,想踢他,可是一蹬腿她身体也跟着晃,随时就要掉下去似的。
她绷紧后腰保持平衡,硬撑着也不再碰况承止。
男人结实劲瘦的手臂牢牢圈住女人细瘦的双腿。
詹挽月腿一动,带动裙摆往上扬,况承止故意颠了颠她,然后用手臂把她的裙摆压住。
詹挽月被他颠得“啊”了一声,短促的一声,像小猫叫,听得况承止心痒痒。
“真好听,再叫一声。”况承止不走心地诱哄,“再叫一声就放你下去。”
同样的话术,詹挽月哪里还会上当。
新仇旧恨一下子被勾起来,詹挽月恼急了,一巴掌拍在况承止背上。
她脑子里骂人的词汇实在有限,绞尽脑汁也只蹦出来一句:“我叫你爸!”
挑爸这个字眼脑回路甚至还是:况承止的其他亲人罪不至此。
可是况承止的背肌好硬,一巴掌下去,况承止疼不疼她不知道,她自己的掌心倒是隐隐透着麻。
詹挽月蜷了蜷手指,埋头,偷偷往自己掌心吹气。
况承止感觉有热气扑在后腰,扭头看了眼。
他发现詹挽月的小动作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笨蛋小猫。
笑声招来詹挽月的一记眼刀。
同时,她的手也垂了下去,不再偷着往掌心吹气了,脑袋也不自在地往旁边偏了偏。
况承止知道她这是脸皮薄,觉得尴尬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