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家世,不靠美色去固宠,但是谁人不喜欢自个人的妻子好看。
所以舅母给她请了一个宫里的调养嬷嬷,每逢十日,药浴一次。
药浴确实效果显着。
许南兮瞟了自个儿一眼,肤如凝脂,娇嫩出水,吹弹可破。
药浴是舅母对她的爱护,不能推却,打舅母的脸,就这么坚持下来了。
现在她的手里的剧本全变了,宫斗泡汤了。
宋迟只有她一个女人,想宅斗也没人同她斗。
她现在独自美丽。
倒是宋迟享福了。
嬷嬷解掉她身上的衣裳,看着她身上的斑驳痕迹,脸色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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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也是太鲁莽了,夫人受大罪了。”吴嬷嬷心疼地说道。
“嬷嬷,还好,我没觉得受罪。”许南兮宽慰道。
自始至终,宋迟都很温柔细致,不曾鲁莽,对她更是轻手轻脚,怕弄疼了她。之所以会这样,只能说两人太过放肆了。
她也享受到了。
哪是受罪?
众人可不这么认为。
嬷嬷以为许南兮是在安慰自己,琥珀琉璃给她洗发,沐浴时越发小心,生怕碰疼她的红痕。
洗发,沐浴,保养一通下来,竟是耗费了将近两个时辰。
宋迟在房中看书等待,久不见人,寻了过来。
摆了摆手,丫鬟嬷嬷鱼贯而出。
许南兮仍躺在软榻上,狭长的双眸轻轻阖着,拢着一件透明的薄纱,竟是连肚兜也未着,曼妙的身姿让人热血沸腾。
宋迟眼尾瞬间变得通红,但还是耐下性子把她轻轻抱起。
许南兮似乎被惊着,迷迷糊糊掀了掀眼皮。
“夫君怎么来了?”声音带着几分未清醒的娇软。
“嗯。”宋迟附和了一声。
许南兮又放心地窝进怀里,仿若无骨。
“你倒是放心我。”宋迟苦笑道。
宋迟也只是着一件单薄的寝衣,被这令人血脉偾张的凝脂紧贴着,哪还有一丝丝的自持。
安放床榻之上的许南兮,毫不知情,翻了个身,继续陷入沉睡中,浑然不知宋迟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猛兽,盯着它的猎物。
当然,许南兮就是那只被盯上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