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已经被七千老人一掌抓住,提在半空中。
七千老人笑道:“这个姿势很好,就是屋子太小。”
任何一个女人都听得懂,而且很想吐。
月何年更想吐了,因为她每次看见的都是沈竹侯的脸。
她忍不住想骂,但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她越骂,七千老人越会高兴。
七千老人笑道:“小羊羔,你想到什么时候?”
月何年的脸色更阴沉了,像是在月亮上覆了一层霜。
七千老人乾脆不看她的脸,细细盯着她修长的腿,还有细腰。
他的动作并不快,但对于月何年来说,难以躲开。
七千老人只是盯着月何年的身体,如同看着一个玩偶。
月何年却忍不住地想吐,但又很想见到沈竹侯的脸。
她已然几年未见这个曾经最爱的人。
即便七千老人不是沈竹侯,她也很想把他当作真的沈竹侯。
可一旦看向那双淫猥的眼睛,她立刻不这样想了。
窗外寒风。
月何年忽道:“明天的这个时候。”
七千老人一愣,他没想到月何年开口说话了。
他大笑道:“那就明天这个时候,一直干到明天这个时候!”
说罢,双手已经伸向了月何年,将一身白袍白衣撕开,露出白玉般的皮肤。
月何年根本没有动,甚至呼吸放缓了许多,和七千老人的呼吸一样快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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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道:“那...明年的这个时候呢?”
七千老人笑呵呵地道:“明年这个时候,还在这个地方!”
月何年道:“还有今年的明天。”
七千老人大笑道:“对,还有今年的明天。”
月何年叹道:“可惜明年的今日,又见不到了。”
七千老人一怔,正在他发愣时候,一柄惨青色的长剑,破墙而入。
长剑迎风抖得笔直,直刺七千老人的喉咙。
这招快到无懈可击,江湖上很难有人躲得开。
来者是沈竹侯。
真正的沈竹侯。
他的脸上挂着愁绪,映着竹剑的剑身。
他练习过拔剑,每天都对着同一个木桩,反复地拔剑收剑。
七千老人原本是绝对躲不开这一剑的。
但月何年救了他一命。
她的话让七千老人醒了七分。
竹剑已至,却只是刺了个空。
七千老人站在一旁,拍了拍手掌,冷笑道:“你怎么来了?”
沈竹侯脸色阴沉,道:“我怎么不能来?”
七千老人叹道:“你既然来了,就是逼我走。”
沈竹侯道:“这句话我说才对。”
七千老人道:“难道你来的时候,不知道我也会来吗?”
沈竹侯笑道:“我来,就是因为你在。”
他又沉吟道:“只是少了一个人。”
七千老人道:“少了谁?”
沈竹侯道:“柳三情。”
七千老人道:“他没来过这里,但一定也是找你的人。”
沈竹侯道:“他不在也罢,我今天只杀你。”
七千老人忽道:“你知道这个死了的人吗?”
沈竹侯道:“他是薛乱。”
七千老人冷笑道:“你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间屋子里吗?”
沈竹侯笑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七千老人道:“你是不想知道,还是不敢知道?”
沈竹侯道:“我不敢知道。”
七千老人道:“他拚死保护月何年,就是因为...”
月何年忽开口道:“因为吕松行和西门过!”
沈竹侯道:“吕松行和西门过?”
月何年道:“我今天没去那里,他们一定会来的。”
沈竹侯道:“这是为什么?”
月何年道:“这些事远比你想得复杂。”
沈竹侯道:“那就等到他们来,我还会杀他们的。没有任何理由,或许—你就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