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在凡人中赫赫有名,但在修士中则有些名声不显,以得道飞升为目标的修士,色欲便是他们要抛下的东西。
还不待铮铮继续问下去,付忍冬便笑起来:“说起来也巧,若不是前些时日来了个幽州的小孩,我才想起来这花是小妹从幽州带回来的,我还不知道幽州竟产这么好看的花呢。”
又是幽州?
铮铮心中疑惑,她从小便在幽州乞讨,从未听过幽州会产阿芙蓉,这花是何时在幽州出现的?
付忍冬没有察觉铮铮的沉默,又道:“那小孩和你差不多大,你在宗门若待的无趣,可同他一起玩。”
铮铮松开阿芙蓉,仰脸笑道:“多谢付姐姐,那小孩叫什么名字?我正好闲的无聊呢。”
付忍冬毫无防备,也对铮铮这个幼童提不起心防,听铮铮问起,如实道:“叫青奴,不过我们都不这么叫,我们都叫阿青的。”
青奴,旁人或许不知,但铮铮是知晓的,只有花娘生下的孩子,才会以奴命名,是花楼的奴,也是客人的奴。
铮铮面上没有一丝异样,开心道:“原是叫阿青,待碰到了,我要将糕点分给他。”
付忍冬忍俊不禁,摸摸铮铮脑袋,撑着膝盖站起身:“我看铮铮对这花颇为喜爱,我便分出一两株给你,这花长的可快了,一年半载能长一大片呢。”
铮铮也不客气,嗓音掐的生甜:“谢谢付姐姐,我在山上还有些果子饮呢,付姐姐若喜欢,明日我便给你带来。”
付忍冬点点铮铮额头,笑道:“我可不馋嘴,不过,甜甜的果子饮,我倒是喜欢。”
脚步声逐渐远去,付忍冬去拿移花的工具,铮铮笑意落下,掐下一片阿芙蓉叶子,心中感叹,这天来山上的修士也太好蒙了,眼睛都是清澈的,好像没有受过一丝苦,若不是自己的眼睛,她定隐藏不了自己的异常。
纵使修士的体力异于常人,但实力相差过大的情况下,沈止罹完全招架不住。
再坚硬的面团,经过许久的揉捏,也会变的暄软,手摸上去便会跟着抖。
沈止罹昏昏沉沉,细碎的舒爽从四肢百骸升起,渐渐汇聚成浪潮,一波一波冲刷,沈止罹觉得自己就像一颗熟透的桃子,丰沛的汁水被被一层薄薄的果皮包裹,只轻轻一碰,便会喷溅出甜蜜的果汁。
面颊烧的通红,面上泪痕遍布,睫毛被泪水浸成一缕一缕,因为无力的阖着眼,粘在眼睑上,眼尾斜飞出一道潮红,泪水还来不及滑落至鬓角,便被一截软舌温柔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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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荡的灵泉渐歇,一只无力的手臂垂落至灵泉,一片欺霜赛雪间,朵朵红梅缀在上头,透着旖旎。
滕云越将人揽进怀中,那人似是怕了,不住推拒,但力气已经耗尽,推拒的力道犹如狸奴踩奶般,丝毫没有威慑力,反而让人心尖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