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才犯不着伺候你哪!”向红阳站起身,提起裤子来,杀着裤腰带:“走!我跟你一块追去!”
老万:“追不上了,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驴。这会偷驴的人,牵着驴早就跑远了!”
“这这、这可怎么办呢?”向红阳一屁股又坐在了被窝里:“这个(头)驴可是咱们四家的呀?驴上咱家给丢了,赶明儿个咱怎么跟,那三家说呀?咱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
老万:“我我这会就找老姑奶(陈领)、她老婕夫(李真钢)、跟孙大壮叔去,把把丢驴的这个事告上他们。”
向红阳埋怨:“我我今儿个后晌,不叫你想好事儿,不叫你跟我干那个事你不听,你非死乞白咧的,跟跟我干那个事不行。你要不是干那个事儿,忒累的慌了,咱俩能睡觉睡的,赛俩死猪是的吗?这下出了毒,你好受了吧?要不当院里有动静,咱俩早听见了,至于把驴丢了吗?都埋怨你!你还在这站着干吗呀?你还不快着,告上他们三家去!”
老万转身急急忙忙的,跑出屋去了。
时间不长,老万领着陈领、李真钢、孙大壮,来到了家里。
向红阳正急的在院里团团转哪,她见陈领、李真钢、孙大壮,前后走进院里,赶忙迎上前去:“老姑奶、她(指着自己的女儿小凤)老婕夫、大壮叔你们看,今儿后响叫人家,把把、把驴给偷去了。我我、我们两口子,怎么跟你们说这个事啊?”
陈领上前几步,走到向红阳的面前站住。笑着安慰向红阳:“小凤她妈,一个驴丢就丢了呗。驴搁的谁家也备不注丢了,谁也没有办法儿。现在丢驴的,也不光是咱们一家儿。”
向红阳:“我、我们怕你们,怀疑是我们揍的彩,我们家己个把驴给卖了,把钱己个花了。”
孙大壮上前两步:“侄媳妇你说的,这是哪跟哪的话呀?咱们几家在一块儿,住了这么些个年了,我们还不知道,你们两口子的为人处事儿。九辈子你们两口子,也办不出来,这么下三滥的事来呀。”
李真钢开玩笑地:“红阳嫂子大姐,你跟万大哥要是真办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来,我还是个嫌疑人哪。”
向红阳:“你是哪家的嫌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