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到结了一层白霜的尸体后顿时明白了,诽谤!这是诽谤啊!
“这能证明什么?没发现其它会水系术法的修士不代表没有。”
“对啊,我们国师杀一个小小的纳气期修士还需要用上术法么,可笑!”
“够了!”段季明一声暴呵,“朕还在这里,是与不是让叶凌自己说!”
“陛下,如今人证物证都没有,您缘何认定就是国师所为?”
段季明难以置信地朝说话之人看去,“枫儿,你叫朕什么?”
段恒枫迎着他的目光跪下,眸子里满是执拗,“陛下。”
这个男人方才看孤叶和国师的眼神跟当初看他母亲的眼神一模一样,充满了掠夺与贪婪,当真是令人作呕!
这几日,他的爱恨喜怒似乎鲜活了起来,直到刚才看到段季明那个眼神,他才明白,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恨这个人的。
“人不是本座杀的。”邪昙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倚在玄惊尘怀里冷冷道,“若是本座动手,他不会有全尸。”
段季明也管不得自家的逆子了,朝寒修使了个眼色。
寒修顿时明悟,“国师有话还请移步刑部再说,镜岚,请国师。”
“两个一起带走。”段季明补充道,“重伤朝廷命官的罪责,你们总洗脱不了吧!”
这话邪昙就不乐意了,“薛成良昨日突发恶疾,跟本座这柔弱不能自理的药师有什么干系!”
“有无干系刑部自会审理。”镜岚上前一步,“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他扬手一招,祭出一条金蛇,那金蛇在空中一舞便成了一根绳索直直向坐席上的两人卷去。
东漠修士顿时不乐意了,顾不得段季明还在场便飞身与那绳索斗成一团。
“陛下,我东漠国师如何能让西漠人带走!”
“朕说了是送去刑部!”
“这位道友如今什么修为,仅仅一件法器就能与我东漠三位塑脉强者周旋?”楚漓一脸惊恐地看着镜岚,“这般的强者居然还听命于人,真是闻所未闻。”
众人回过味来,对啊,一件法器就能游刃有余地对付他们三个塑脉中期的修士,更可怕的是他们之前从未听过有这么一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