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段恒枫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来人,冉蒙当街闹事,押去定思楼悔过!”
冉蒙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由着两个侍卫押走了,走的比他弟弟还乖,都不带闹的!
那西漠国师冷眼看着这两人演戏,待一曲落幕,提着寒天河的后领就把人扔进了自己的轿撵。
他似乎不想横生枝节,将冉蒙的月芒刺打回去之后就再没什么举动。
这弄的段恒枫都不会了,他一肚子说辞都想好了!
“今日之事实在是本王疏忽,待各位安置下来,本王定当让冉蒙当面谢罪。”
冉蒙会不会当面谢罪两边的人都清楚,只不过是给这场闹剧口头上收个尾罢了。
西漠国师已经进了轿撵,只隔着轿帘道,“谢罪倒是不必,只是若有下次,两位的戏好歹少些破绽。”
“……”
一行人无事发生一般往驿馆行去,独留段恒枫一人原地震惊。
他们的演技明明毫无破绽啊!
定思楼。
冉蒙跪在一面墙壁之前,墙上的壁画画的是东漠历代先贤的生平事迹。
这面墙跟他是多年的好友了,只是认识再久,不爱就是不爱,他真的不想再见到这面墙了!
只是定思楼有独特阵法加持,但凡是跪在这墙前的,不到时间谁也别想起来,除非……
门外传来沙沙声,一阵响动过后,这除了壁画一无所有的大厅内多出了两人的脚步声。
冉蒙被阵法束缚连头也回不了,没好气道,“你们还知道来!”
“嘶~小声点!”
一人在他身边蹲下来,冉蒙用余光看去,正见阮文庆一脸端正严肃地琢磨着阵法。
这定思楼外也是有看守的,虽然他这些年是“越狱”惯犯,这些守卫也看在他身份上睁只眼闭只眼,但动静闹大了那些守卫也不好演。
冉蒙压低声音道,“还是原来那个阵法,他们也不敢真关老子。”
阮文庆闻言直接从他手上的口子里挤出小半碗血来,开始在地上涂涂画画。
他画了小半柱香时间,冉蒙身上的压力一松,而后被阮文庆使劲往外扯了出去。
就在他被扯出去的一瞬间,他原来跪的位置被按了个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