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按的,那人双膝触地时还响起了清脆的“噗通”声。
冉蒙听着都痛,“段恒枫你轻点,别把人招来了!”
“嗯。”
干着“劫狱”的勾当,段恒枫仍是面无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提审人犯。
他一脸正直地把“人犯”头上的麻袋取下来,露出冉清狰狞的脸来。
他瞪着段恒枫,满脸的“操你祖宗”,可脸都憋紫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冉蒙上去一拍他肩膀道,“又委屈你了二弟。”
“他没事他习惯了,快点帮忙!”
三人一起处理地上的血迹,待那血画的图案完全消失,冉清也是彻底代替了冉蒙,端端正正跪在壁画前连头都动不了。
……
“当真?”幽静小路上传来冉蒙疑惑的声音。
段恒枫点点头,“昨日他们二人相斗确实不像是正常师叔侄,相反……云清是步步杀机。”
“……”
冉蒙一时无话可说,冉清告诉他的明明是那姓叶的阿谀谄媚,求的云清前辈替他扫清障碍。
他站在原地动了动脑子,思考片刻想通了症结所在——冉清那玩意竟敢骗他!
阮文庆拉住了转身往定思楼去的大傻子,“不急,改日再打,正事要紧。”
白日的试探,他们可都还没能看出那西漠国师到底几斤几两。
原本皇室是请了几位学院导师出面的,那些塑脉的前辈如果在场多多少少也能看出那国师的修为,可谁知道请的几位一个都没来!
听说还都跑去演武场比试了,就离谱!
那西漠国师到了驿馆之后连面都不露了,他们根本无从探查虚实。
就是不知道若是“天喑门”追杀至东漠驿馆,他会不会出手。
东漠驿馆
邪昙在驿馆庭院的榕树上坐了快半个时辰了,她看了眼旁边的玄惊尘,琢磨着怎么把他轰走。
要是他不在这占地方,这树枝本来可以够她躺下的!
树下巡逻侍卫已经轮了两轮了,完全把树上大摇大摆坐着的两人当空气。
他们倒不是装看不见,他们是真看不见。
榕树正对那间屋子现在都还冒着煞气,巡逻的侍卫走过时也觉得凉嗖嗖,却完全没有发觉那浓郁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