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廉礼微不可闻答了一句。

柳思言忽然想到什么,她一把抓住丈夫的手臂,神情认真严肃:“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松口,我们只剩一个儿子了。”

白廉礼看着脸色惨白的妻子,心中惭愧,“放心。”

他郑重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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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起风了,滨城也起风了,今夜,成了很多人的不眠夜。

状元路,白府。

白廉生恭敬地站在书房中央,对端坐在宽大梨花木躺椅上的白谨年低眉顺眼。

白瑾年对这个儿子多年前还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