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廉生刚从一个政府酒会下来,衣服还没换,他刚刚挂完柳思言的电话,说儿子白衔山也有危险。

“既然他连几天都等不了了,那现在干脆就剪掉他这个爪牙,看他还能拿什么和我们斗!”

林景天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挤出。

既然这样,那他就新账旧账好好和他们算算。

白廉礼一向求稳,听林景天这样说,本想劝他再等等,但想到妻子一直埋怨他太能忍,白白错失很多好机会,出口的话就停住了。

白廉礼:“好,手上的人,我全部派过去。”

挂完电话,他忙不迭向外拨号。

“怎么样!”柳思言急急问,她只有一个儿子,可不能再出事,前几天才听说有人居然跑到度假别墅装炸药企图炸死她儿子,现在想想都还手脚发寒。

白廉礼边拨号边回答:“林白也失踪了,听说现在也在谢家,我马上派人过去,你在家,别太担心!”

“林白,林白也!”柳思言脸色发白,话都不连贯了,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微抿唇角忍住心悸说道:“他们是公然开始和我们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