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顺亲接了茶送上,笑道:“刚才言语多有不敬,姑娘莫怪莫怪。”
惊雪接了茶,道:“言重。”又对伊道尹等人说:“晚辈到窗边歇一歇。”
几人道:“姑娘请!”
于是惊雪端着茶到观景窗那去,稍拉下面巾,看着窗外的小火山群,重重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吃了几口茶,方觉轻松了许多。
吃过茶,略歇了歇,又分别给他三人开了调理的药方。
说:“他们体内遗毒,虽不能至他们瘫痪,但若不能根除,也是会落下病根,还需尽快研制出解药方可。
“这些毒血便是他们所中之毒,通过毒血应该能研制出解药。
“只是,我这方面不通,诸位还得另寻高明才行。”
玄真几人接过药方后,忙命弟子下山抓药,又请伊道尹出手。
伊道尹欣然应允,嘱咐弟子好生收了毒血以备研制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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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惊雪方收了他们人中的银针,渐见三人缓缓醒来。
屋外一阵骚动,纷纷朝平台的人群大喊:“救过来了,救过来了。”
裘清芷三人知是眼前的姑娘救了他们的命后,忙就要跪地叩谢。
惊雪拦住道:“还不是你们乱动的时候,好生休息着吧。”
说着将几包银针还给伊道尹的徒弟们,嘱咐银针有残毒,要小心处理。
伊道尹方叹道:“姑娘这针法果真精妙,不知是什么名头?”
惊雪道:“是叫‘三十六路天罡针’。”
独孤仁问:“只是不知这针法是如何将毒逼出体外的?
“且是才我留意,几条经脉上的个别穴位我都不曾见识过,我只当是姑娘点错了。”
惊雪道:“其实是他们自己逼出来的。
“行针就是为了激发他们体内的能力,达到自行驱毒的效果——针法只是辅助而已。
“个别穴位也都是书上学来的。”
伊道尹笑道:“妙,刚刚若有一针不妥,手法不对,那后果皆不敢想象。”
说着又笑起来道:“刚才还说到‘偷师’,这样的本事岂是偷师能偷来的?
“只怕我等再‘依葫芦画瓢’也做不来。”
惊雪道:“前辈过奖,今日那医书我没有带在身边,若前辈不介意,改日我默一本,叫人送到神农谷去。”
此言一出,不但神农谷的人,连其他各门派皆惊讶不已。
伊道尹忙道:“这如何使得。”
惊雪道:“有何不可的?书也不是单为我写的,也是前人传下来的,且师命说可传。
“别的不说,一是我想借花献佛,以表对前辈的敬仰之情;
“二是??其实晚辈有一道难解之题,想要请教前辈。”
伊道尹道:“是何难题?”
惊雪道:“我有一朋友,天生经脉不全,或是什么缘由被封住了。
“恐他活不过三十岁,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瞒他说无碍。
“他另有失忆之症,不知前辈可有碰到过这样的病人?”
伊道尹听了道:“不曾碰见过,你朋友何在?快快请过来。”
惊雪道:“还在家乡,不在此处。”
伊道尹道:“这样,姑娘可带他到神农谷,老夫定当全力为他医治。
“不行,我便带他去找我师叔,我师叔定有法子。”
惊雪喜道:“如此多谢前辈。”
这会曾顺方问:“不知姑娘高姓大名,何方人士?可否一见庐山真面目?他日江湖再见,也好报答今日恩情。”
蒙之恩忙挡住道:“曾帮主,刚才还瞧不上人是江湖郎中呢,这会又要问出处做什么?”
曾顺呵呵道:“这位兄弟见笑,曾某乃粗人,见他们中毒,一时也急了,口不择言,口不择言。”
蒙之恩道:“曾帮主这知错能改的性情倒是称得上大丈夫了。”
蒙之恩正也要言语替惊雪开解。
惊雪料曾顺等人未必死心,因此拦了拦蒙之恩,道:“无妨。”
于是解了面纱大家彼此见过,方再系上。
曾顺笑道:“这便算是认识了,姑娘以后有麻烦只管来知会一声。我们定也鼎力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