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为什么要做这种长途旅行?若是早期,可以理解。可现在——”
“母亲和冉荷都想回老家,听很多人说只要不下车,开着车到处走也没事。一路也算很顺利,没想到突然跑出这么多,车子差点被推翻。儿子解个手在我们后面,我们正在上车,他离车不过十步远……我该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出来的。营救点很安全,我们还都有着工作可做。”
静静的看着他已经明显有了皱纹的眼角,好一会儿:
“那我给你找个活下去的理由吧。”
手中寒光闪过,刚刚还连接的头颅霎时断开,刀尖一拨,咕噜噜滚向一边。
“你——为什么?”
他睚眦撑裂,脸色煞白,指着我浑身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我‘杀’了你的妻子,又辱了她的尸体,想算帐吗?尽管来,我接着。只要,你有这个能力。”
装B的淡淡的说完,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刀柄,两眼直直看着他,又穿透他看向不知何处,一点一点地让整个刀身没入坚硬的土地。拍拍手我转身离开,返回自己的车内,一头扑在方向盘上,再不想动。
冯宣那里,已经弄清全部事情的原由过程,正组织人们迅速的打扫加油站,挖坑将已经变成丧尸的亲人安葬。劝说他们停止这样拖家带口的远行,答应带领他们到就近的营救点安置。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接受劝阻,但所有人都同意先到就近的营救点休整。
心理学家说的对。一般寻死的人,第一次鼓起勇气寻死未果,第二次、第三次就只是一种想死的概念了,真正去达成的勇气会越来越少,会不断的为自己找不再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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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应该正是这种情况。等冯宣忙完,抱着枪坐在副驾上,喘着粗气翻着白眼,咕咚咕咚喝水时。等我从方向盘上挣扎起来,准备随车队继续前进时。他已将妻子埋在土下,草草立了一块木碑,站在一棵树下,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手中握着那把借别人铲子挖出来的小刀。
对他淡淡一笑,我拉开车前抽斗,拿出一副不知谁放的,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