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一双眼睛生气地看着厉菖蒲。
刚才去厕所,她又不方便,什么都是厉菖蒲帮忙,他还明知故问。
厉菖蒲被江听夏一瞪,不敢笑得开怀,他手掌握拳抵在嘴边,另一只手用毛巾给江听夏擦脖子,所以两人靠得很近。
厉菖蒲的脑袋靠着江听夏的,他笑声低沉,有一下没一下在江听夏耳边响起。
“够了,”江听夏羞恼着去推他,“厉菖蒲,你真讨厌,不许笑了。”
厉菖蒲止住笑,不过眼睛亮晶晶的,一看就是高兴过的模样。
看江听夏嘟着个嘴不高兴,他这才正经了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夫老妻的。”
江听夏呸他,“你才老。”
厉菖蒲不跟她争这个,反正他比她大,那怎么了,男人年纪大了会疼人。
他转身去洗了毛巾,又回来去解江听夏的衣扣,江听夏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一脸紧张,“你干什么?”
厉菖蒲看江听夏这样就想笑,语气都活泼起来,“你都这样了,我能干什么。”
他又饶有兴趣问道:“怎么?我看着像禽兽?”
江听夏知道他这么说就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意思,松开了抓住厉菖蒲的手,说的话跟一阵风一样,又轻又快,“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