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垣转身见谭当、常七二人早已消失不见,又见那张季礼笑得有些诡异,心想:也不知他到底要干啥,我还是赶紧干完活走人吧。
李兴垣扫过地面之后,便开始拿着布擦拭某些脏了的桌案。
此时,张季礼微微一笑,找了张附近的桌案坐下,而后,故意将墨水写在了桌案之上。
李兴垣低头干活,也没太注意到张季礼的行动。
一旁的权富看着这一幕,便一直在窃笑。
张季礼划拉了一张桌后,又换一张桌案继续在桌面胡乱划拉。
待李兴垣擦到写有字的桌子时,抬头看了看还在继续蘸墨去写的张季礼,愤怒说道:“你这……!”
“我这?怎么啦?”张季礼坏笑着看向李兴垣。
“你这是何意?”李兴垣狠狠地瞪着张季礼说道。
不料张季礼与权富一同笑了出来,而后张季礼说道:“我在…我在写字啊,没…呵呵…没其他意思啊。”
李兴垣心中怒火点燃,紧紧攥着脏布起身,怒目圆睁,一步步缓缓向张季礼逼近。
那张季礼却是全然不怕,只是说道:“怎么?要打我?哼,我可是河南府尹的亲孙子,家父也在河阳做马步军都指挥使,敢动我?我保准将你这小小庙干踢出这国子监!甚至是要了你的小命!”
李兴垣一听可能会离开这国子监,心中快速闪过寻找玉玺之事,心下虽略有犹豫,却并未表现出来,依然狠狠瞪着对方的眼睛,一步一步的靠近。
张季礼见李兴垣似是并未被自己的身份吓到,稍稍有些慌神,但他怕在权富、应才面前丢人,依然强撑着,一边后退一边用笔将墨汁往地上甩,说道:“过来!擦擦这!来!对!再擦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