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这臭小子,刚才和巫祝大人说话怎么没这么小声?”正信拍了拍逢忱肩膀笑道。
“怎么了?见到本小姐国色天香,难为情不是很正常嘛?哪像你,一张嘴,就让人讨厌。”祝乔歌嗔道。三人吵闹依旧,不一会便入了祝乔歌的住处,安顿了下来。
“巫祝大人。”此时巫祝正殿内,土劫田泽等正信一行人走后,行礼道:“这兄弟二人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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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田兄但说无妨。”祝行禅道。
“听线报,当日与宇文虚中当街打斗之人,正是杨刑九。”
“嗯,我听说了。杨刑九虽然不是善类,但是一心只想寻他女儿,说来倒也合情合理。癫狂起来与人打斗,倒也不算麻烦。”祝行禅道。
“但我前几日亲自去查探时,那街上的商户曾提到当日宇文虚中肩上还扛着一人。”田泽道。
“哦?是何人?”
“那商户说,当时风雨交加听不太清楚,只能隐约听到一个少年大喊陈回的名字。”田泽道。
“什么?”祝行禅吃了一惊道。
“正是,那个叫正信的滑头,便是与杨刑九一路来到崇戈的。我又与城门卫盘查过,当时那马车里确实还有一人。街上的其他商户也有听他们提过歧山的事。”田泽道。
“先不要轻举妄动,这两个少年,一个是宇文虚中的徒弟,另一个恐怕也和杨刑九脱不了干系。先盯紧点,如若操之过急,那两人一起来寻晦气,我们可难以对付。”祝行禅皱眉道。
“陈峰主自从去北府境内寻找王徐风后,便已失联了很久。依我看,很有可能被杨刑九截住了。”田泽道。
“杨刑九又不认识王徐风,为何要劫他?莫非王徐风知道他女儿下落不成?”祝行禅道。
“那个叫正信的小子既然能知道歧山,陈回又被那杨刑九制住,这事情连起来想想,恐怕不太妙。”田泽皱眉道。
“你是说,杨刑九想胁迫陈峰主带他进歧山?”祝行禅道。
“正是。”
“可是杨刑九只有一个目标,便是他女儿,难道他女儿在歧山?”祝行禅越想越怕,脸色沉了下来。
“他女儿断不能在歧山,且不说那山门避世隐藏,就算找到,门口大弱焚轮阵也不是寻常人能破的。再说那杨刑九出自西别,他女儿怎么也不会到了千里之外的南洛来。”田泽分析道。
“田兄所言不错,但是很多时候,事实并不重要。他女儿在不在歧山,也不重要。”祝行禅道。
“巫祝大人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杨刑九往歧山引?”田泽想了想,不觉惊出了一头汗来。
“正是。”祝行禅道。
“近些日子,边关城池陆续发现了不少北府细作,也陆续有传闻说有人见到了那死域附近有人马异动。”
“那死域连鸟都不敢飞过去,怎会有人马?”田泽道。
“我也不知,不过水劫已经前去边境压阵了,再过些时日当能发回信息来。综合想一想,北府的肚子可能又饿了。”祝行禅道。
“那两个少年,我会派人盯紧,如若有恙,我会暗中保护乔歌的安全。”田泽道。
“那就有劳田兄了。”祝行禅微微颔首道。
田泽不再多话,退出殿去牵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