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凭借高深莫测步法,闪转腾挪与二人纠缠,在江寻眼里,他们动作很慢,只要不交手,一人和千军万马没有什么区别,哈骑士与密云驿极尽所能,气贯长虹,可剑连江寻的影子也跟不上,江寻好似总能料敌于先,巧妙躲过。
一时间!众人看的二人气贯长虹,眼影如电,江寻游走在兵刃之间,好似无处藏身,却能化险为夷。
公良从月眼看如此下去二人必败,手掌中安运真气,猛然间向江寻冲来,从月的潜移默化虽没有江寻一苇渡江快,却也迅捷无比,江寻苍茫闪躲,顿时门户大开,密云驿与哈骑士,左右加工,眼看便要刺中心腹江寻要害,江寻猛地一招旱地拔葱,二人不仅没有得手,反被江寻掷出的承影剑刺中背心。原来江寻早知道从月会暗中偷袭,早作准备,假意卖了两个破绽,只等他们招式一老,便甩出承影剑,后发先至刺中二人。
公良从月偷袭未得手,还搭上两名爱徒,惊愕之下,冷笑道:“少年人!果然智勇双全。”
从月偷鸡不成蚀把米,当即灵力四射,掌风雷动,江寻明显感觉比上次要强许多,不过练了八部金刚江寻也是灵力大增,一口气战了五十余招。公良从月欲除掉江寻,出手也是越发狠辣,江寻虽是吃力,并没有落败的迹象,从月连招猛攻,见不得手,猛地双龙刺从衣袖中探出,一招大鹏展翅,双龙刺扫向江寻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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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骇然之下,向后一跃,这时!两把承影剑左右横飞,快如闪电,只听噗的一声,从月躲过了一枚承影剑,而另一枚在他胸口留下了一道不深的口子。
虽然伤的不深,可意义非同凡响。
落地后,从月抬头一瞧,江寻胸口毫发无伤,不觉眉头一皱,心中暗道:居然可以躲过我的剑气……
原来从月那双龙刺发挥的剑气,江寻并没有躲过,只是破皮的一瞬间,江寻使用伏地内径,愈合了伤口,这才显得安然无恙。
众人望着公良从月胸口的伤,无比瞠目结舌,谁也没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与武林盟主对决,竟然胜了,就连花下眠也呆在了原地。
半响后!从月冷笑道:“后生可畏!咱们走……”
眼见公良远去,冷不防哎呦一声,瘫软在地,花下眠连忙上前扶住:“岳父!你怎么样?”
冷不防喘了两口粗气,道:“我没事!透支了灵力,损伤了五脏,调理一下便可……没想到公良老贼如此狠毒,才灭了三元教,又要灭我拜火教……”冷不防望着三十多名兄弟叹道:“我拜火教,历经五代的百年基业,想不到今天会毁在我手里……”冷不防心如刀绞,痛心疾首的捶胸顿足。
花下眠道:“岳父宽心,拜火教不会败亡的……”花下眠忽然朗声道:“望江楼弟子听着,今日拜火教之灾,是为望江楼而受,正所谓唇亡齿寒,我望江楼向来以信义为立身之本,拜火教长明灯决不能熄灭。望江楼三堂弟子听令,现三堂二百八十名弟子转头拜火教名下,谨遵冷教主一切号令,助拜火教复兴,他日拜火教东山再起之时!便是你们回望江楼复命之日。”
“遵命!”花下眠此言一出,众人齐呼。
冷不防眼前一亮,百感交集,抓着花下眠的手,颇有些动容的说道:“好……”随后强撑着身子站起身道:“三堂的兄弟们,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拜火教的内门弟子,所有人赏五十金……”
此言一出,三堂的弟子,面面相觑,喜笑颜开,虽说拜火教是小门派,可富可敌国的实力,相比较望江楼的待遇,好上十倍不止,对于个人而言,大家欣然接受加入拜火教。
拜火教作为望江楼抵御仙天门的屏障,拜火教乃必争之地,江寻没想到花下眠会如此安排,暗暗佩服花下眠的手腕和魄力,此举!不仅树立自己的威信,救活了拜火教,更关键的是与拜火教的结盟,便如铁板一般牢不可破。
“望江楼敢公然和我们叫板,是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师父!您的疑思是?”
“老规矩!你扮成望江楼的人,用一叶知秋的剑法,把密云驿手下的那几个刺头处理掉,嫁祸给花下眠。”
“手下明白!”
“谁?”
从月与哈骑士在林中密谋陷害花下眠的事,忽察觉有人,从月一扭头厉声喝道。只见五十丈外一男子正盯着他们,那男子与从月对了一眼,登时!魂不附体,一转身,便亡命飞奔。
哈骑士道:“展岩!我去除了他……”
公良从月拦下道:“望江楼的事要紧,他就让密云驿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