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丈夫,有这个权利,你,也有这个义务。”
他冷沉沉的声音伴着充斥侵略感的吻,让她失了声音。
以前她也承受过他的吻,可从没像这次这样粗狠野蛮。
她说不出话了,只能在黑暗中呜呜呜呜着,双腿乱踢,莫名想起前世被强暴的感受和画面,恐惧感涌上来,眼泪哗啦啦流了下来,含糊不清:“……不行,我们,我们可能是……”
他听不进去她的哭喊。
直到她终于没力气了,停止了抗争,一只雪白裸臂无力地伸到床外,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砰”一声,花瓶砸碎在地。
邢烈意志力才回转,看见她满脸的泪痕和惊恐,还有四肢的剧烈颤抖,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什么,身躯本来像绷得像上满了弦,突然停下来。
白梨趁机连滚带爬爬出他的范围,躲到了床角。
他看她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香汗淋漓,就像是被人践踏过的可怜小猫儿,用枕头挡住春光。
他忍住还没纾解的疼痛,伸出手想去拉她过来,她估计是以为他还要用强,忽的眼泪汪汪:
“邢伯伯可能是我爸爸!”
空气,一瞬间凝固!
邢烈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白梨擦了把眼泪,平定了情绪,说话却还是颤巍巍的:
“邢伯伯和我妈妈……可能关系不一般。”
邢烈脸更黑:“你要想离婚直接说,用不着编这种理由!”
白梨知道他肯定不信,哽咽着:“我查过,我妈妈和邢伯伯认识,而且我妈妈当年动了胎气,在江城一医院住院时,你爸爸还来看过她。”
她一五一十,将知道的全都跟邢烈说了。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件事,又还不敢确定,怕搞错了,就请耀衡哥哥先帮我再查查。所以,这段日子我才会和他见面。我们去公园,也是为了商量这事。”
“至于这段日子没回邢家……”
睫毛一眨巴,楚楚动人:
“……我是想在没有搞清楚真相之前,和你少见面,免得……”
免得铸成大错。
邢烈的脸色被乌云遮住,额头上的陈疤都因为烦躁深了几许。
爸爸二十年前和一个叫黄百合的女同志有过接触,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因为那个女同志救过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