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清啼说:“他同京兆府的人说与我相识,还让京兆府的人把他的匣子和琴箫送到我府中。我收了那匣子和匣子里的东西,算是认了和他相识之事。既然认下此事,少不得要去看看。”
“方才说的,不过是根据暗卫查的东西推出来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还需验证。”萧沉靖道:“你自己尚且身处牢笼,行事要小心。”
“我知道。”谢清啼起身往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回头:“你此次回京所为何事?”
萧沉靖没有说话,他不说,谢清啼也能猜到,谢清啼又问:“你何时离京?”
“等你离开这牢笼,我就离京。”
谢清啼犹豫片刻,又问:“你不担心,我揭发你逃出来的事情?”
萧沉靖坐在那里,抬头看着谢清啼,道:“若我说有过这种顾虑,你信吗?”
谢清啼忍不住回首看他:“既然知道有这种可能,为何敢一次次出现在我面前?”
“若你将我逃出湖心囚牢之事说出来,让我死在楚安澜的暗卫手中,那算是我还了欠你的。”
谢清啼看着他,他的眼中只有淡定和真诚,仿佛他说的话百分百为真,没有掺入一丝虚假。
“我说过,我们之间已互不相欠。”
“但我宁愿你觉得我欠你。”
谢清啼不知如何反驳,不知说什么,那索性什么都不说。
谢清啼推开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