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等你离开这牢笼,我就离京。”

“暗卫没查出他的名字,只查出他在寺中与人论经弹琴时以琴师自称。”萧沉靖道:“他虽自称琴师,擅长的乐器却不只有琴,据说他还擅长吹箫。”

“擅长琴和箫,而你昨日看到常轻长的木匣中,又正好放着琴和箫。所以你觉得,常轻长正是那曾在北周寺庙中与人弹琴论经的琴师。”

“不是觉得,是肯定。”萧沉靖道:“那琴师脸上有疤,所以对人一直以面具遮面的样子示人。只有寺中给他送浴汤的小沙弥见过他的脸,暗卫从那小沙弥的口中问出了琴师的长相,将他画下传给了我。”

“常轻长面上并无疤痕。”

“虽然那画像中人有疤,而常轻长无疤,但除去疤痕,画中人和他的五官身形一般无二。”

谢清啼道:“纵然那琴师就是常轻长,他与皇后流产之事又有何关系?”

“按皇后有孕的日子往前推算,那段时间,皇后常去寺中礼佛,并常听常轻长在佛前谈经。”

谢清啼道:“你是说,那孩子可能是常轻长的?”

“若是这样,那皇后流产的事就说的通了,那孩子不是意外没得,而是皇后自己舍弃的。而司马扈查出了这件事,所以才会让羽林卫去追捕常轻长。”

谢清啼默认了他的猜测,道:“昨日是我第一次见到常轻长,我与他并无交情。”

“我所识之人中,也没有姓常的。”萧沉靖道:“但有没有和他认识的人有过来往,我并不十分确定。”

谢清啼道:“若你我二人都与他没有关系,那他便没有理由在那晚引司马扈派出羽林卫。纵然司马扈皇后的事与他有关,司马扈也是为了抓他而出动羽林卫,但羽林卫刚好在那晚抓人,很可能只是巧合。”

萧沉靖道:“若是巧合,他为何会寻机与你结拜?”

萧沉靖这般说,谢清啼也有些不确定了:“难道我此前在军中同他打过交道,或者与他的亲人朋友有过交情?”

“此事还需日后再查。”萧沉靖道:“还有一事,昨夜闯入常轻长房中的那人,一颗脑袋被砸的稀烂,恐怕连一块好皮都找不出来。常轻长这样做,可以解释为是受人刺杀,惊恐之下的应激行为,但我昨夜看的仔细,那人耳后上的破碎皮肉上,分明有纹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