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收到消息的齐叔和沈姨便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当看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齐非渊时,沈姨双腿发软,若不是齐叔眼疾手快扶住她,恐怕要当场晕倒。
缓过神来的沈姨,她颤抖着双手抱住齐叔哭,身体不停抽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我和齐叔不停规劝才让她稍微平复。
等待齐非渊醒来的这段时间,我和沈姨轮流看护。
我还得照顾我爸,幸好都在同一家医院,上下楼,照顾起来比较方便。
姗姗她们知道我爸和齐非渊先后住院后时不时地前来探望,给予我精神上很大的安慰。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我爸的病情正逐渐好转。因脑震荡引起的眩晕症状,发作次数明显减少。脸上肿胀慢慢消退,青青紫紫逐渐淡化。
人虽说清醒,却总是沉默,问他什么都不肯说。
只在询问是否需要报警,把打他的人抓起来,他才有所反应的,摇摇头。
齐非渊仍旧没醒。
核磁报告出来,显示脑部有剧烈波动,其余如脑膜炎、脑积水等均未见异常。
院长及主任医师、专家不遗余力的对齐非渊进行一轮又一轮细致入微的检查,围绕病情进行深入探讨。
他们运用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专业知识,尝试从各个角度去找寻导致他陷入昏迷的根源。
令人沮丧的是,最终依旧未能找到确切的原因。
日子过得很焦灼,每天度日如年。
齐非渊昏迷的事对外保密,公司有齐叔和房东城没多大问题。
相较于刚刚得知消息的手足无措,渐渐平静下来的我没像沈姨那样时常以泪洗面。虽说哭总是难免,可更多的是明白,哭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