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赵国的将士们奋勇杀敌,喊杀声震天动地。经过一场场惨烈的战斗,赵国逐渐占据了上风。中山国的城池一座座被攻破,领土一点点被纳入赵国的版图。
秦国,秦军的攻势依然凌厉。他们的铁骑踏破了魏国的城池,硝烟弥漫,哭声震天。魏国的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期盼着战争的结束,和平的到来。
华夏历2395年,天下局势风云变幻,秦楚之间的关系日益恶化,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席卷整个华夏大地。
在秦国的都城,一场激烈的斗殴打破了往日的平静。楚国的太子,这位骄纵的贵胄,在与秦国大夫的争执中,一时冲动竟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匆匆逃回了楚国。这一恶性事件,如同在本就脆弱的秦楚关系上狠狠划了一刀,使得双方的矛盾愈发不可调和。
与此同时,韩魏两国见风使舵,再度投靠了强大的秦国。为表诚意,韩魏两国与秦国举行会盟,秦国也展现出了表面的大度,向魏国归还了前一年攻取的蒲阪。这一举动,让列国的形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韩国太子婴怀着忐忑与期待,踏上了朝见秦王的路途。在秦王的宫殿中,他谨小慎微,试图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为韩国谋取一丝生机。朝见结束后,太子婴匆匆回国,他深知,此番行程不过是短暂的平静,未来的风云变幻仍难以预料。
魏襄王也亲自前往临晋与秦王相会,秦国再次归还城池给魏国,以巩固双方的联盟。一时间,秦国的势力如日中天,韩魏的依附更使其如虎添翼。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华夏历2396年,齐国的孟尝君田文,这位以智谋闻名于世的策士,主持着一场关乎多国命运的谋划。齐、韩、魏三国决定联手攻楚,试图在这乱世中分得更大的利益。但田文深知,楚国实力不容小觑,且以往秦国多次在关键时刻出兵援救楚国,若此次依旧如此,三国联军未必能讨到好处
于是,田文听从了手下策士的计谋,派遣使者前往楚国,欺骗楚怀王说齐国欲与楚国合纵伐秦。楚怀王听闻,心中大喜。在他看来,若能与齐国联手对抗秦国,或许能改变楚国当前的困境。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当楚怀王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与齐国合纵之时,齐国的匡章却统帅着齐军,与魏将公孙喜、韩将暴鸢率领三国联军,气势汹汹地朝着楚国进发。他们的目标直指楚国的方城,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楚将唐眜临危受命,率领着楚国的主力部队赶赴泚水,抵御三国联军的进攻。泚水两岸,战旗飘扬,喊杀声震耳欲聋。唐眜望着对岸的敌军,心中忧虑重重。他深知,这是一场关乎楚国生死存亡的战役,丝毫不能马虎。
双方在泚水两岸对峙,长达六个月之久。联军因不知泚水的深浅,不敢贸然渡河。而楚军也因忌惮联军的强大实力,不敢轻易出击
田辟强坐在王座之上,目光中透露出急切与渴望。前方的战场,齐军与楚军已经对峙多日,然而匡章将军却迟迟未发起渡河作战。他心急如焚,派周最前往阵前,传达他的旨意。
周最身负王命,快马加鞭赶到了前线。他见到匡章,言辞苛刻地催促道:“大王已经等不及了,命令你尽快渡河,一举击败楚军!”匡章面色凝重,他望着滔滔的河水和对岸严阵以待的楚军,心中自有一番思量。
“周大人,战机未到,贸然渡河作战,只会让我军陷入绝境。”匡章坚定地说道。
周最怒目而视:“匡章,你莫要违抗王命!大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匡章不为所动,他深知战争的胜负并非取决于一时的冲动,而是对时机的精准把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匡章日夜观察楚军的布防,苦苦寻觅着敌人的破绽。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发现了楚军在河边守备的薄弱之处。
一个深夜,月黑风高,匡章悄悄地集结了一队精兵。这些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们在匡章的带领下,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渡过了河。
楚军万万没有想到,齐军会在这个时候发起突袭。当他们察觉时,已经为时已晚。齐军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在泚水旁的垂沙与楚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喊杀声震天动地,血光染红了河水。楚军在齐军的猛攻下节节败退,最终溃不成军。楚国将领唐蔑奋力抵抗,但终究无力回天,战死沙场。
垂沙大捷的消息传到齐国,田辟强大喜过望。然而,这场胜利并没有给齐国带来实质性的好处。韩、魏、秦三国趁势瓜分了楚国的土地,齐国不但未得寸土,还在战争中损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国力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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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齐军于垂沙大破楚军后不久,田辟强在王宫中病倒了。他的身体日渐衰弱,最终没能战胜病魔,与世长辞。他的儿子田地继承了王位,成为了新的齐王,即齐湣王。
齐国的局势因为这场战争和新王的即位而变得微妙起来。与此同时,其他诸侯国的征伐仍在继续。
秦国的大军攻向韩国,气势汹汹地占领了穰邑。韩国的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哭声震天。
北方,中山国与赵国之间也爆发了激烈的战争。中山军在赵国强大的攻势下连连战败,中山君无奈之下,只得带着残兵败将逃奔齐国,寻求庇护。
魏国见楚国势弱,与秦国联合起来,再次对楚国发起了进攻。秦、韩、魏、齐四国的联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涌向楚国。楚国的军队在重丘遭遇了四国联军的猛烈攻击,再次大败。楚国大将唐昧在这场战斗中英勇牺牲,楚国的局势愈发危急。
秦国,一场阴谋也正在悄然上演。蜀侯嬴辉被人诬蔑向秦王进献毒物,秦王大怒,派遣大夫司马错将其击杀。一时间,秦国的朝堂上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卷入无端的争斗之中。
秦国并未停下扩张的脚步,继续攻打韩国,又占领了穰城。
华夏历2397年,天下纷争不断,各国之间战火纷飞,局势变幻莫测。
在这动荡的时局中,秦国的华阳君芈戎率领大军攻打楚国,战场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大地。楚军奋力抵抗,但终不敌秦军的勇猛,三万楚军战死沙场,楚国大将景缺也不幸阵亡。秦军势如破竹,一举攻占了襄城,楚国上下陷入一片恐慌。
而在秦国,丞相樗里子因病离世,楼缓接替了丞相之位。楚国在遭受秦国的重创后,权衡利弊,决定与齐国议和,以求得暂时的安宁。
与此同时,齐王应韩国的请求,要求楚国驱逐几瑟。然而,楚王并未听从齐王的要求。几瑟的命运,成为了韩楚之间的一个微妙的筹码。
不久之后,楚国又与秦国议和,以重金赎回了新城。本以为能获得短暂的喘息之机,可这一年,韩国却传来韩太子伯婴去世的消息,韩国的局势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楚王在韩国大臣公仲的建议下,决定联合秦国干涉韩国的内政,支持几瑟回国与公子咎争夺太子之位。于是,楚王让几瑟暂住在阳翟,并且发兵十余万,第三次攻打韩国的雍氏,试图借此将几瑟送回韩国成为太子。
楚国大军浩浩荡荡地向雍氏进发,旌旗蔽日,士气高昂。楚王满怀信心,认为此次定能成功。然而,他未曾料到,韩国早已有所准备。
同时,为了谋求秦国的支持,楚王派遣郑强出使秦国。可秦国却在韩国的游说下,改变了主意,不再干涉韩国内政。失去了秦国的支持,楚国在这场争斗中顿时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雍氏城下,楚军与韩军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韩军凭借着坚固的城防和顽强的抵抗,一次次击退了楚军的进攻。楚军虽然勇猛,但久攻不下,士气逐渐低落。加之粮草供应出现问题,楚军的处境愈发艰难。
最终,楚军在这场漫长而艰苦的战斗中败退下来,无功而返。楚国不仅损失了大量的兵力和物资,还在国际上声誉受损。
在韩国,太子婴去世后,公子咎和公子虮虱争做太子。而此时,公子虮虱正在楚国做人质。
苏代,这位智谋超群的谋士,看准了这个时机,来到了韩咎面前。他目光深邃,语气沉稳地说道:“公子,如今虮虱流落在楚国,楚王特别想把他送回国。现在十几万楚军驻在方城山北边,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但您若能巧妙应对,必能转危为安,甚至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
韩咎眉头紧皱,一脸疑惑地看着苏代,问道:“先生有何良策?”
苏代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您为何不让楚国在雍氏城的旁边建起一座万户的城邑?这样一来,韩王必定会派兵去救雍氏,而您就有机会担任将领。到那时,您便可以利用韩楚两国的军队拥戴虮虱,把他接回韩国。只要虮虱能登上太子之位,将来他一定会听您的,并且会把楚韩边境封给您。”
韩咎听后,沉思片刻,眼中渐渐露出坚定的神色:“先生所言甚是,就依先生之计行事。”
战国乱世,烽火连天。楚军气势汹汹地包围了雍氏,韩国在这强大的军事压力下,犹如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危在旦夕。韩王心急如焚,赶忙向西方的秦国求救。
然而,秦国并未立刻派出大军支援,只是派遣了公孙昧作为使者来到韩国。公仲作为韩国的重臣,肩负着拯救国家于危难的重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公孙昧口中探知秦国的真实意图。
在韩国的宫殿中,公仲急切地对公孙昧问道:“您认为秦国将会援救韩国吗?”公孙昧目光闪烁,犹豫片刻后回答道:“秦王是这样说的:‘我们要取道南郑、蓝田,出兵到楚国等待您的军队。’但依我之见,恐怕是不能会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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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仲眉头紧皱,追问道:“您认为真的会这样吗?”公孙昧轻叹一声,压低声音说道:“秦王一定会沿用张仪原来的计谋。”
时光仿佛倒流,公孙昧的思绪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场风云变幻的战争。“当初楚威王进攻魏国的时候,张仪对秦王说:‘秦国和楚国进攻魏国,魏国失败就会倒向楚国,韩国本来就是它的盟国,这样,秦国就孤立了。我们不如出兵来迷惑他们,让魏国和楚国大战,秦军就可以占领西河以外的土地后再回来。’”公孙昧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一丝沉重和无奈。
公仲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深知秦国的反复无常和权谋之术。“如今,这相似的局面再度出现。秦王表面上答应援助韩国,实则可能在暗中与楚国勾结。”公孙昧继续分析道。
公仲双手紧握,关节泛白,“倘若真如您所言,那韩国岂不是陷入了绝境?”
公孙昧忧心忡忡地看着公仲,说道:“大人,您等待秦军的到来,必定会轻率地同楚军打仗。楚国暗中已经得知秦军不会援助韩国,一定很容易同您相对抗。您这一仗如果战胜了楚国,秦国就会和您共同凌驾楚国之上,然后到三川一带扬威而回。可若是您这一仗不能战胜楚国,楚国阻塞三川据守,您就无法得到援救。我私下里为您担忧啊!”
在战国的烽火硝烟中,各国势力交错纵横,权谋斗争从未停歇。
郢都,这座楚国的繁华都城,迎来了秦人司马庚的身影。他在城间的街道上匆匆而过,神色匆匆却又难掩机警。这已经是司马庚第三次往返于郢都,他的行踪引起了各方的关注,却无人能真正洞悉他肩负的神秘使命。
与此同时,在商於这个战略要地,秦相甘茂和楚相昭鱼相会。他们身处幽静的营帐之中,面色凝重,言语之间暗藏玄机。表面上,他们高声扬言说要收回攻韩楚军的印信,然而,那闪烁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神态,仿佛在暗示着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密约。
韩国的公仲在得知这些消息后,陷入了深深的惊恐之中。他在宫殿的书房内来回踱步,焦虑与不安写在脸上。“这局势愈发复杂,究竟该如何是好?”公仲喃喃自语道。
这时,谋士公孙昧被召入书房。公孙昧看着公仲那焦急的模样,微微躬身行礼后说道:“主公,当下局势虽看似危急,但您一定要先从韩国自身考虑,切莫乱了方寸。”
公仲停下脚步,目光急切地盯着公孙昧,“先生快说,如何从韩国自身考虑?”
公孙昧轻捋胡须,缓缓说道:“主公,韩国的实力在诸国中并非顶尖,若要在这乱局中求存,首先需审视自身的优势与劣势。我们的兵力、粮草、地势,皆需仔细盘算。再者,秦国是否会真心救援我们,也未可知。我们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国的援助上,而是要先想好自救之法。”
公仲皱起眉头,“自救之法?先生明示。”
公孙昧目光坚定,“主公,当务之急,是尽快让韩国与齐楚两国联合。齐楚两国实力雄厚,若能与他们结盟,不仅能增强我们的实力,齐楚也必定会将部分国事托付于您,这对韩国而言,是一大助力。”
公仲沉吟片刻,“可那秦国又当如何应对?张仪的谋略向来狡诈多端,令人难以捉摸。”
公孙昧微微一笑,“主公,您所厌恶的只是张仪那种欺诈的计谋,但秦国的力量依旧不可小觑。我们不能因一时的厌恶而彻底疏远秦国,需在各方势力之间保持平衡,谋取最大的利益。”
公仲微微点头,“先生所言有理,只是这联合齐楚之事,恐非易事。”
公孙昧拱手道:“主公放心,此事虽难,但只要我们派出能言善辩之士,晓以利害,想必齐楚会慎重考虑。”
公仲下定决心,“好,那就依先生之计行事。”
在韩国积极谋划的同时,赵国的战场上也是金戈铁马,杀声震天。赵雍亲自率领大军,继续攻取剩余的中山城邑。他身先士卒,勇猛无畏,士兵们在他的激励下,个个士气高昂。
赵雍望着眼前的战场,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此次出征,定要让赵国的疆土北至燕,西至云中、九原,成就一番霸业!”他大声喊道。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赵国军队终于攻克了一座又一座的城邑。捷报频传,赵国上下一片欢腾。
楚国,公仲派出的使者成功地说服了楚王,楚国决定解除对雍氏的围困。韩国得以暂时喘息,公仲对公孙昧的计策更是钦佩不已。
华夏历2398年,烽火连天,战乱不休。强大的秦国铁骑在战神白起的率领下,如汹涌的洪流般冲向楚国的边境,短短数月之间,连取八城,楚国的土地在秦兵的践踏下颤抖,百姓们流离失所,哭声震天。
秦军的战旗在新市的城楼上飘扬,胜利的欢呼声响彻云霄。而在楚国的都城郢,楚怀王坐立不安,满脸愁容地凝视着案几上的地图,那一个个被秦国侵占的城池仿佛是他心头滴下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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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国上下沉浸在一片哀愁与愤怒之中时,一封来自秦王的书信送到了楚怀王的手中。信中,秦王巧言令色,承诺只要两国结盟,秦国不但不再侵犯楚国,还会归还之前所夺取的失地。然而,这看似诱人的条件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阴谋。
楚怀王手持书信,在宫殿中来回踱步,内心充满了纠结与恐惧。他深知此去武关会盟可能是一场骗局,但若是拒绝,又惧怕强大的秦国以此为借口,再次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击。
此时,屈原已被召回朝中,他与昭睢一同进谏:“大王,秦乃虎狼之国,向来背信弃义,不可轻信!此去武关,必定凶多吉少!”屈原的声音坚定而激昂,他那忧国忧民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秦国的深深警惕。
然而,怀王的小儿子子兰却持有不同的看法。他一脸谄媚地说道:“父王,秦国势大,如今主动求和结盟,实乃楚国之幸。若不应约,定会激怒秦国,招致灭国之灾。儿臣认为父王应当前往武关,以保楚国平安。”
楚怀王在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中犹豫不决,最终,对和平的渴望和对子兰之言的轻信,让他决定冒险赴约。
当楚怀王的车驾缓缓驶向武关时,屈原和昭睢望着远去的队伍,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武关,险峻的关隘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阴森恐怖。楚怀王刚一入关,只听得一声令下,伏兵四起,瞬间关闭了武关的大门,断绝了怀王回国的道路。楚怀王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陷阱,然而为时已晚,他被秦军劫持,一路押解至咸阳。
咸阳宫中,秦王高高在上,冷冷地看着阶下愤怒的楚怀王,要求他用附属国的礼仪朝见。楚怀王怒目圆睁,大声呵斥:“秦王,你背信弃义,无耻之极!寡人宁死不屈!”秦王冷笑一声,不为所动。
被扣押的日子里,楚怀王懊悔不已,他想起了昭雎和屈原的忠告,心中充满了自责和痛苦。而在楚国,国内局势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在齐国为质的太子熊横得知父王被囚的消息,心急如焚。齐国国君趁机要挟,若想回国继承王位,需割让下东国五百里地。为了拯救楚国于危难之中,熊横无奈答应了齐国的要求,匆匆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熊横终于回到楚国,继承王位,是为楚顷襄王。然而,当齐国遣使前来索要割让的土地时,楚顷襄王却不愿兑现承诺。齐王大怒,当即发兵攻打楚国。
楚国,顷襄王在面临齐国大军压境的危急时刻,无奈之下派大臣奔赴秦国求援。秦国的军队如雷霆之势,击退了来势汹汹的齐军,楚国得以暂保平安。
而在赵国,一场盛大的朝会在东宫举行。赵雍,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决定将王位禅让给儿子赵何。他以肥义为相,嘱托其与群臣一同辅佐新王。从此,赵雍以主父自称,他心中怀有宏伟的志向,那便是在赵国构建二元政治。他期望赵何能稳妥地处理国政,而自己则能全身心投入到激烈的对外军事斗争中,实现“身胡服将士大夫西北略胡地,而欲从云中、九原直南袭秦”的战略构想。他渴望在有生之年,为赵国打下一片更广阔的疆土,并能将政权平稳地交给接班人。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赵雍的这番设想,虽出发点是为了赵国的强盛,但却在无意间引发了赵国的内乱。权力的更迭,人心的浮动,让赵国陷入了一场动荡之中。
与此同时,在西边的秦国,局势同样错综复杂。秦王任命齐国的孟尝君田文为秦相,希望能借助他的才能与智慧,为秦国谋取更多的利益。但事与愿违,秦国未能从楚怀王手中索要到预期的土地,秦王盛怒之下,发兵攻打楚国。楚国的大地在秦军的铁蹄下颤抖,五万楚军战死沙场,析地十五座城池被秦国收入囊中。
在秦国的宫廷中,谗言四起,秦昭襄王嬴稷竟听信了那些恶意的中伤,对田文起了杀心。田文察觉到危险,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和人脉,历经艰险逃回了齐国。回到齐国的孟尝君,心中充满了对秦国的愤恨。他决心组建齐、韩、魏三国联军,向秦国发起进攻,以报自己在秦国所受的屈辱。
三国联军士气高昂,一路势如破竹,直逼秦国的函谷关。在函谷关前,联军驻军休整,试图给秦国施加更大的压力。他们要求秦王释放楚怀王,可秦王固执己见,坚决不同意。
韩国,为了自身的利益,也加入了齐、魏的阵营,一同进攻秦国。然而,战争的局势瞬息万变,谁也无法预测最终的结局。
另一边,楚怀王在秦国的囚禁中,一直寻找着逃脱的机会。终于,他趁秦国守卫的疏忽,成功逃出。秦国发觉后,立即关闭了通往楚国的道路。楚怀王如惊弓之鸟,四处逃窜。他逃到赵国,满心期望能得到庇护,可赵国却担心因此得罪秦国,拒绝让他入境。走投无路的怀王又企图逃往魏国,然而,命运再次跟他开了个残酷的玩笑,秦国的追兵如影随形,最终将他再次捉住。无奈之下,怀王只好又被带回了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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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方的赵国,赵雍巡行新得之地。他出代地之后,在西河地区遭遇了楼烦王。楼烦王的军队剽悍勇猛,但赵雍凭借着非凡的军事才能和果敢的决断,趁势收编了楼烦的军队。这一胜利,让赵国的军事实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增强。
华夏历2401年,天下纷争不断,战火纷飞。在这动荡的岁月里,各国之间的争斗与权谋交织成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
函谷关,这座雄关险隘,一直是秦国抵御东方诸国的重要屏障。然而,这一年,齐国大军兵临城下,以排山倒海之势发起猛攻。函谷关的秦军拼死抵抗,但终究难敌齐军的强大攻势,函谷关被齐军攻破。
秦昭王在咸阳宫中得知这一噩耗,心急如焚,急忙召集大臣商议对策。面对齐国的强大压力,秦昭王无奈之下,谋算着割地以求自救。
此时的齐国,相邦孟尝君正踌躇满志。韩庆前来进言,劝说孟尝君与秦议和。孟尝君权衡再三,最终听信了韩庆之言,放弃了继续攻秦的打算。然而,齐国的大军并未就此班师回朝,而是转而攻向燕国。
燕军在权地与齐军展开了一场激战,奈何实力悬殊,燕军大败。一时间,燕国上下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在遥远的咸阳,楚怀王却在异国他乡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秦国将他的遗体送还楚国,楚国人见到故去的怀王,皆悲痛不已,如悲亲戚。各国诸侯听闻此事,纷纷指责秦国的不人道,秦、楚两国的外交关系也因此彻底断绝。
与此同时,秦国为了缓和与韩国的紧张局势,把河外之地和武遂还给了韩国。同年,韩襄王去世,太子咎即位,成为韩厘王。
在赵国,赵雍以东安阳封赵章为代安阳君,并派田不礼为相。这一任命在赵国朝廷引起了轩然大波。
李兑敏锐地察觉到了潜在的危机,他心急火燎地找到肥义,忧心忡忡地说道:“肥义大人,赵章身体强壮,意气骄横,其党羽众多,对权力的欲望更是强烈无比。如今他与那为人残忍好杀而又骄横的田不礼合谋,恐怕将有阴谋乱事发生啊!倘若乱事一起,您作为重臣,必将首当其冲,遭受劫难。依我之见,您不如将国事交给公子赵成,自己称病不出,或许还能避开这场灾祸。
肥义听了李兑的话,神色凝重,但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他缓缓说道:“李兑啊,我受主父重托,辅佐赵何,此乃我的职责所在。怎能在这关键时刻临阵退缩?我定当尽忠职守,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绝不退缩。”
李兑见肥义心意已决,深知无法改变他的想法,只能无奈叹息离去。此后,李兑多次联系赵成,共同防备田不礼可能发动的叛乱。
而肥义也深知局势的危急,他忧虑变乱随时可能发生。于是,他嘱咐将军信期说:“从今以后,如果有召见大王的,一定要先见我的面,我将先用自身抵挡他,没有变故大王才能进来。”信期望着肥义那坚定而决绝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另一边,秦国归还了魏国的土地,与魏国讲和。同年,魏襄王去世,太子遬即位,是为魏昭王。
华夏历2402年,赵国的王宫中气氛凝重。赵雍身着华服,高坐于朝堂之上,他的目光威严地扫过群臣。今日,他让幼子赵何听朝,而自己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窥探着群臣和宗室贵族的礼仪。
赵章,这位曾经也是赵国希望所系的长子,此刻却萎靡不振。北面称臣,受着弟弟赵何的指使,那唯唯诺诺的模样让赵雍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悯。曾经,赵章也是他寄予厚望的孩子,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赵雍心中暗自打算,要把代郡分给赵章,让他也称王,以此来弥补他心中的愧疚。然而,这个计划在刚刚萌芽之时,因诸多顾虑还未决定就不得不暂时中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