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会的人只有抱团取暖,才有资本跟那些大集团竞争。”
幺鸡小心翼翼问道:“老大,您还在想成都府的事情?”
“明知故问的蠢货!”
贰条翻了个白眼,对着幺鸡低声骂了一句。
“叁条的仇还没报。”
龚青鸿慢慢转过身来,那张粗犷的脸上一片冷峻。
气质轻浮的幺鸡欲言又止,就连性子木讷的贰条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从他们从成都府回来之后,自家老大的脸上就几乎看不到一点笑容。
就算是上面开口让他自己选人增补叁条的空缺,也被他拒绝了。
龚青鸿这是将叁条的死全部归咎到了自己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报仇。
“老大,那孙子被道七金丹客一剑穿胸,恐怕当场就死了。”
幺鸡故作轻松道:“就算他没死,这次成都府那边开出的悬赏可不低,赌会里已经有人在搜寻他的行踪了,一个血肉污染的残废怎么也活不下去的。”
“老大,幺鸡说的啊。”
贰条接过话茬,“一个必死之人,您还在乎他干什么。而且叁条的死也不能怪老大你啊,是吴家提供的情报有问题。”
尽管两人苦口婆心地劝解,龚青鸿脸上的冷意却没有丝毫溶解的迹象。
“这个人,必须我们来杀!”
“为啥啊?”
贰条到底还是没拦住嘴巴比脑子要快的幺鸡,这边刚刚抬起手,那边的话就已经出口。
“叁条还有一家子人等着要养,那贰仟伍佰万的花红,是属于叁条的抚恤,别人谁都不能动。”
龚青鸿一字一顿道:“所以,李钧只能死在我们手上。”
“可是,我们连他现在人躲在哪里都不知道啊。”
“他就在重庆府。”龚青鸿语气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