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到,胡仟华将那套粉饰太平的说辞说完。
徐州娇清脆悦耳的笑声,瞬间响起,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破了他的虚伪与遮掩。
“姐弟?哈哈哈哈哈.....”
“哪个好人家的姐弟,弟弟会照着姐姐的模样....找通房啊?这倒底是,正大光明的睡丫鬟,还是变着法的.....想睡嫡姐啊?”
“像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居然还讲起了纲常?”
说到此处,徐州娇突然捂住自己的朱唇,惊呼一声。
好似是刚刚想起了什么似得。
“哎呀,说到此处,我倒是疏忽了。”
“你们呢,本就不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弟,若真是有点什么.....倒也不算是有悖伦理纲常。”
“再说了.....”
说着,徐州娇斜视了一眼,趴在地上既无助又无力的胡常清,继续说道:
“若无这份情意支撑。”
“即便是借给他胡仟华十副熊心虎胆,他也断然不敢将你从京都偷偷带走啊。”
“毕竟,这可是全家杀头的大罪!”
言罢,徐州娇把目光投向了一直静默不语的阴水渡身上,眼底的企图昭然若揭。
而在此之前,一直处在胡仟华压制之下的阴水渡。
此刻的神情变得异常凝重,青紫的嘴角因为满腔的怒火与心痛,而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游荡在内心深处的不甘与欺骗,好似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直到,那双攥得紧紧的拳头,再次被打开。
那声迟来的质问,才被说出口:
“为什么要跟着他走?”
阴水渡凝视着那个,曾经说过要与他相守到老的身影,眼角流露出一丝迷茫与不解。
“是朕对你不好吗?”
这短短的七个字,声音虽然微弱,却在字里行间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宛如这个问题,既是在问胡常清,又是在问他自己。
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恢复了话语能力的胡常清。
看着眼前被失落和挫败层层包围的阴水渡,眼神里的焦急和痛苦,化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脸庞缓缓滑落。
她的喉间无力而颤抖,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来的。
“不是的,陛下。”
“清儿没有背叛陛下,也没有与人私奔。清儿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小主,
“求陛下,相信清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