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周昫同他叫嚣。
“你疼关我什么事。”陆浔半真半假地绷着声音,“再缩着信不信我给你上点手段。”
周昫才不信,嘴一扁,耍赖一样地捶着桌子假哭:“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认的师父都不管我死活,天天就知道打我,那么厚那么大一个板子啊,还要对我上手段,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孩子,这要是上了手……哎!”
陆浔听着他胡诌,到最后越说越离谱,成功被气笑,终究是忍不住动了手。
周昫后腰被压,那板子立马就疾风骤雨般地落了下来,一下追着一下,再不给他一点喘息时间。
周昫慌慌张张地扒紧了桌子,疼得直蹬腿,却因为被陆浔压住了蹬不起来,“师师师师父,慢点啊……我错了,嗷!来人!救命啊!”
周昫胡乱挣扎,身后又开始绷起来了。
陆浔喊了他几次放松也没什么用,干脆将戒尺立了起来,用板楞竖着两下抽在他腿根靠里的位置。
“嗷!”周昫猛地爆发一声尖锐的哀嚎,高扬了脖子懵了有三五个呼吸,要不是陆浔摁着他就要滚到桌下去了。
半晌,才脱力一样地摔回桌面上,呼呼地大喘着气。
陆浔这两记的力道和角度拿捏得正好,挨了责的地方瞬间鼓起一道,热滚滚地烧着。
发生什么了?
周昫怔愣了好半晌,直到身后戒尺又落下来时才骤然回神。
“不!不!师父我不敢了!”
戒尺还是宽面落在臀峰,一连责了四五下也没停。
周昫又忍不住绷紧肌肉,缩起来的时候挤压到了腿根那道肿伤直接疼得他一激灵,赶紧松开的时候又挨了好几下戒尺。
放松了要受拍打的痛,绷紧了那道伤的锐疼他又受不住。
进退维谷,这回是真哭了。
“师父……师父……啊!”
陆浔停了手,放开他的时候,周昫就撑不住从桌边滑了下去,跪着撑在地上呼呼喘气。
后面这二十下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如何?”陆浔垂头看着他,还有心思拿着戒尺在手里转了个花儿,“挨够了没有?”
周昫眼角余光瞟到那影子凑近,吓得他慌忙往桌子底下钻:“够了!够了师父!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