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琼枝连忙拽了拽乔氏的衣袖,“乔姐姐,杜小少爷今日也是为了帮许小郎君,虽然方式方法不光彩,但好歹是行侠仗义,不该数落的。”
“夫人,杜少爷确实不曾欺负我们,您别误会他。”南宫嘉玉补充了一句,“方才我们都是说笑的,也都是为了配合叔母做戏,平日里我们好得很!”
“谁和你好得很!少自作多情!”杜临宽脸都涨红了,怒吼了一句。
南宫嘉玉满脸无所谓,“你别这么小气!难得夸你一回……”
“好孩子,我与你叔母交好,你唤我一声姨母便是!我家宽儿平日里没少给你添麻烦吧?幸好有你这样的同窗,也真是他的福气!若是闲暇,尽管来府上玩!”乔氏见着南宫嘉玉就和颜悦色的。
南宫嘉玉也扮演上了乖乖仔,“多谢姨母!”
“……”濮琼枝看着杜临宽,又看了看其他的学子,再看自家侄儿。
怎么大家都是同龄孩子,人家一个个都长高长壮,有个少年模样,偏自家孩子看上去还是孩童。
“叔母,许正卿还能回来吗?”他这是替其他同窗一起问的。
杜临宽也有些紧张地盯着濮琼枝。
“自然会了!”濮琼枝笑道,“叔母安排了后手,保管他明儿就能回来!”
“……”丁沫沫凑在跟前竖着耳朵,听到这句虽然松了口气,却还是嘀咕道,“果然是濮琼枝,诡计多端!真阴险!”
“郡主,妾身听得到。”濮琼枝悠悠道。
丁沫沫两手叉腰,“那自然!说人坏话就是得当面说,否则本郡主不白说了!”
濮琼枝和乔绮怀对视一眼,无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