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轻笑一声,拉着一旁目瞪口呆的乔氏,“乔姐姐,今日不还说带你逛逛书苑?耽搁这么一会儿,真是晦气!让你见笑了!咱们现在走吧?”
“这……不是……欸……?”骆山长有些茫然,看着远去的许正卿和进门的濮琼枝,一脸无措。
常心远和闾永瑞一左一右将她老人家架起来,迈着大步往书苑里头去。
“山长,硕人还等着呢!别回头!您还想不想许正卿回来读书?!”常心远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几句警告。
骆思默一听她这话,立马就闭上了嘴,也乖乖跟了进去。
“早听闻南宫夫人熟读律法,今日也算见识了!”丁沫沫眼冒金光跟在南宫雨身旁。
南宫雨有些应付不来这位郡主,但还是朝她淡定微笑。
“您别害怕,濮琼枝这个人一贯心狠手辣,那泼妇讨不着好的!”丁沫沫继续道。
南宫雨看了她一眼,随后淡淡道,“诸诬告人者,各反坐。即纠弹之官,挟私弹事不实者,亦如之。诬告人者,谓有嫌隙,故相诬告,及挟私饰诈,妄作纠弹,并名诬告……”
“……”丁沫沫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装作无事发生转头跟着夫子们进了书苑。
她以后是得离这些人远一些!南宫家的人多半都有病!
南宫雨见她气呼呼地走在前头,又瞧了瞧远处濮琼枝珠光宝气的身姿,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这位弟媳是真的有趣极了!她平生所见!
“你这小泼猴,怎的这般霸道?还让人家死无葬身之地?你平日里是不是这般欺负其他同窗的?”乔氏气的要去拧杜临宽的耳朵,“当心为娘让你祖父请家法!”
“娘!若不这样说,能吓唬住那个泼妇吗?!”杜临宽嚷了一句。
“嘿!你小子,知道泼妇是什么吗?”乔氏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