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走干净了,渔阳飞镰又左右扫了两圈。
“你最好说点好听的,别瞎了我费的这番力气!”
说着,阴柔小哥布起了隔音结界。
待结界布置好,渔阳飞镰才开口道,“你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阴柔小哥双目一瞪,唇角一抽,“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你,你会什么,竟还想抢我的风头!咱们楼里的头牌可是白宸哥哥,你就是练个十年八年也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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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阳飞镰会意一笑,“你说的对,我哪有你们会的多,抢你们的风头那真是自不量力。”
说完他话锋一转,“不过,我可是沧澜王二世子,天底下独一份,那些风流修士见惯了凡夫俗子,王公子弟怕是头一回,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哪怕我什么都不会,当下也是红透天的炸子鸡,你说是不是?”
阴柔小哥嘴角抽搐,半晌才憋出几句话,“你说谁是凡夫俗子?!你一个筑基期的废物,三两下就能给你玩儿坏了,到时候有你罪受的!”
渔阳飞镰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呀,就像那枝头的梅花,无意苦争春,本殿下志不在此,你若有意,这泼天的富贵就送给你,让你与那头牌哥哥争个春风无限,如何?”
阴柔小哥凝视着渔阳飞镰,语气异常严肃,“入了白马仙阁,一切由不得你,凤阁主治下,还没人能违背仙阁的旨意。”
渔阳飞镰一脸鄙夷,“看你挺有志气的,没想到也是个让人吓破胆的,可知事无绝对?所谓的不可能是因为你不想,身未动就先否了自己,所以你什么事也做不成。”
“你哪来的底气说这话?”阴柔小哥气哼哼反问道,“你可知凤阁主是什么修为?仙阁的探子又有多少?”
真是没想到,他竟被一个筑基期的废物给鄙视了。
“别给自己找理由,高手多的是,碰上高手还不活了?”渔阳飞镰撇着嘴,“你就说想不想当头牌,或者想不想离开这,无论哪个,本殿下都能帮你实现。”
阴柔小哥也是服气了,明明就是个绣花枕头,口气居然还这么硬,“你都出不去,还帮我?!”
渔阳飞镰一本正经的解释,“我现在还在这,是因为时机不到,你以为我父王派的护卫都跟我一样是废物?!”
阴柔小哥本来正朝天翻白眼,一听这话猛然转过头来,眼睛直勾勾盯向渔阳飞镰,“你居然知道自己是废物!”
“这有什么?”渔阳飞镰一脸不以为然,“大丈夫贵在有自知之明!”
阴柔小哥差点惊出个倒仰叉,他还没见过这样的,能把自己是废物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但他想了想,虽然在他的眼里白马仙阁的阁主强悍无匹不可战胜,但在王公贵族眼里,或许只是寻常。
“你要怎么帮我?”他小心翼翼问道。
“你想当头牌还是想出去?”
“想当头牌。”阴柔小哥毫不犹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