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入局的差不多都入局了,二世子可还好?”
迟枚疾又添了杯茶,戏谑道:“这会儿应该莺歌燕舞上了吧,他那副好皮囊,只有在南风馆才能物尽其用。”
迟不疑一道掌风扫出去。
迟枚疾闪身躲开,笑得很是恣意。
“不要闹得太过。”迟不疑叮嘱道。
“知道。”迟枚疾痛快答应下来,“就他那性格,不吃点苦头是立不起来的。此去白马仙阁未必不是好事,若非如此,仆固前辈为何不来救?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捧在手心的秧苗是经不起风雨的。”
他端起着茶杯,回想了一下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一时间邪魅的笑意又跃上唇角。
他一边帮沧澜王的布局,一边又折腾沧澜王的次子,想想就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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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渔阳飞镰正被困在一把双鹤盘云卧的太师椅上,动弹不得。
那龟婆挨了一顿骂,怕放任自由,这二世子再闹出个好歹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困在了椅子上,要吃要喝都有人伺候。
渔阳飞镰气得肝儿颤,瞄了眼四周的丫鬟婆子,竟然全都有修为,以他筑基期的境界竟还全然看不透,这说明周围人的修为都远高于他。
唉,真闹心,想逃也逃不了,他怕是动动脚趾头这伙人都能感觉出来。
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五大侠和云苍爷爷不会放任他不管的。
正感慨着,楼下款款上来一个人。
渔阳飞镰定睛一看,这不是先前白他那小子吗?
他眨了眨眼,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看什么看,本公子也是你能看的?”阴柔小哥瞪了渔阳飞镰一眼。
渔阳飞镰动了动嘴,示意自己有话说。
阴柔小哥审视了他一番,似乎也想看看这绣花枕头能编排出什么花样来,抬手将封口禁制解开了。
“有话说有屁放!”
渔阳飞镰却没急着说话,而是看向四周,眼神意味深长。
阴柔小哥咬着唇,又犹豫了一番,随后瞥向四下,“你们先下去。”
四周的丫鬟婆子默默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