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它本身还带着一个极为诱人的副作用。每次食用的一炷香时间里，服用者的武功会增长三到五倍。

持续结束后，它的毒性便再次沉睡，蛰伏在服用者的四肢百骸，等待下一次发作。

也就是说，如果每个月都能拿到解药，他们不但不会死，还能利用这个副作用，一举体会别人苦练十年的成果。

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成瘾，在这朝廷腐败的年间，为他们保证了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的输入，奠定了谒金门无可替代的地位。

方知鹞下一刻否定了自己：

“他拖家带口，本身也不是无名小辈，怎么也不可能走上这条道路才对。”

可是事实就是，他喉咙的痕迹告诉他们，展鹤道人吃醉生梦死，最少也有五六年了。

“还有别的吗？”漆眠风问，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上前了。

仵作再度指了几处：“他死前三个时辰，应该跟人切磋过。你看，这几个穴位都有淤血还没消。”

王锦文皱起眉：“三个时辰......”

那时候他正好忙着躲过九少爷，还没跟师傅联系上。

方知鹞问他：“你想起了什么？”

王锦文便说了，又道：“师傅平时比较内敛，很少跟人切磋。”

九少爷在旁边用眼神勾杜若，被漆眠风给挡住了也不意外，依旧笑得开心：

“卜算子前辈您也听到了，这说明他的死跟我没关系。当时我还正在追人，可没时间分出另一个来害人。”

王锦文当下反驳：“那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之前对我三番五次刁难了？”

九少爷嗤笑一声：

“别把自己说得多高尚似的，你当日破坏了规矩，我让人请你出去，这都有错？”

王锦文脸色涨红，两人还没吵起来，方知鹞就阻止了他们。

这样的环境下，仵作无法安心验尸，他就先行带着让几人离开，顺便私下再问几个问题。

先是问了王锦文与九少爷的矛盾，还是刚才那样，虽然都承认了有矛盾，但双方各执一词。

他又问了漆眠风关于昨晚的事情：“昨晚你收到消息后，去那里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