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重地合上抽屉。
“你用这么大力干什么?”
抽屉招他惹他了?
纪遇深冷哼,仿佛孩子一般发泄不满,“明天就把它们全都扔出去!”
他苦它久矣!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束缚。
他其实委屈了很久,他跟自己光明正大娶来的老婆亲热却要隔着一层薄薄的东西,不舒服不说,还扼杀了有可能着床的孩子。
而且,他只是想跟柔软的老婆贴贴。
这下好了,刑满释放了。
郑媗失笑,“你跟它较什么劲儿!”
没人回答。
再抬头望去,只见男人暗沉得发红的目光贪婪地攫住她,浓浓的情欲扑面而来。
“老婆,我们该响应国家号召了。”
后半夜,在情欲里溺生溺死的郑媗把头埋在枕头里,大脑一片浑浑噩噩。
响应国家号召是好事。
但也不用这么努力哈!
接下来,郑媗着实过了几天沉迷酒池肉林的昏君生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就是她的真实人生写照。
夜夜笙歌,一觉睡到自然醒,正好赶上吃午饭,然后纪遇深再端饭上楼,亲自喂她吃饭,洗漱都没下过地。
“来,再吃一点。”
郑媗望着满脸温柔哄她吃饭的纪遇深,从心底里发出了抗议,“你不觉得我现在太堕落了吗?”
“哪有!”
眉眼柔和得不像话的男人当即反驳,半点看不出工作时人人惧怕的铁面修罗姿态。
他眼底的情意浓的几乎要溢出来。
“我只恨对你还不够好!”
他的纪太太,值得全天下最好的对待。
金钱堆砌,珠玉娇养。
郑媗捂住他的嘴,言辞恳切,“你对我好到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
“我……”
“阿遇,我想出去走走。”
纪遇深沉思了一下,放下餐具,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开始脱她的睡衣。
“纪遇深!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