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考虑了一下,若是错过这一年,以后恐怕没有这么合适的时机了。”
许峦点点头,“确实。”
大五很清闲,不需要考研也不需要找工作,来年夏天开学,研一大部分是理论课,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这么想了一通,许峦也很好说话,学生有家庭要兼顾,生育更是响应国家号召,他没什么意见。
“行,只要不耽误学习,想生就生。”
郑媗如蒙特赦一般,“谢谢老师。”
万分感谢对她的仁慈厚爱。
直到郑媗走后,许峦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就说他忽略什么事了。
二十七八岁啊!大五岁?!!
这不是妥妥的老牛吃嫩草吗?
哎呦呦!
许峦气的直拍大腿。
别让他知道是哪个辣手催花的不要脸畜生拱了他家的嫩白菜!
— —
这晚。
夜香浮动,婆娑人影耳鬓厮磨,一切水到渠成之际。
一只素白的小手伸出棉被,阻止男人拉开抽屉的动作。
纪遇深幽暗眸光灼热地盯着身下女人瓷白的娇容,饱含情欲的嗓音沙哑磁性。
“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郑媗受不了那般滚烫的目光,似要把她吞吃入腹的迫切渴望和狂热。
她伸出双臂环住男人的肩颈,面色划过一丝羞赧,“你想要孩子,我给你生。”
这是她时隔两月对他的回应。
纪遇深扳下她的脑袋,灼灼的视线紧盯着她,不错过一丁半点儿的表情变化。
“媗宝,你想好了吗?”
想好生下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会叫他爸爸,会喊她妈妈。
从此,跟他有了斩不断的纠葛。
郑媗虽恼怒男人强硬地不容她躲避,但向来是敢作敢当,因而说出的话也直白又理所当然。
“我可以生,但我不会养,你可不能当一个甩手掌柜。”
大意就是,养孩子的重任托付给他这个名正言顺的爸爸了。
纪遇深心怦怦直跳,狂喜如潮水一般涌向他的四肢百骸。
他紧紧抱着她,声音颤抖,仿佛带着哭腔,“好,你来生,我来养。”
这回终于不再是他一人的独角戏了。
他的孩子,会是怀着父母期待降生的珍宝,他将给予他能给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