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太岳立即打气道:“至少本镇糖厂志在必得,拿过来可以转租,也可以扩大纸厂规模自己用,面对面方便得很,现在不是大面积绿化吗?我们以后就扩大纸厂产能和熊四海高价抢购原材料,让他关门大吉!”
成善淑高兴地道:“好,就是要有长远打算,我们想个好办法,一定把厂房租过来。”
况平伟站起来,催促道:“平原,我和你现在就去找许镇长敲定它!”
况太岳赶紧阻止:“坐下,深更半夜去谈工作,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成全了对方!我们商量个万全之策!”
一家人开始挖空心思密谋……
第二天凌晨,淡淡的晨曦之中,熊四海家楼房前晒谷场上,他正蹲着马步在静静地练吐纳功,萧从瑛和刘念在不远处练瑜珈。
熊四海结束一个大周天的运气练习,顿觉全身轻松舒爽,四肢百骸真气充盈,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大脑之中杂念全消,一派空明之景。他抡起一段粗大而沉重的杂木捶草棒,排打着全身,拍打声呼喝声传出很远,实在令人瞠目结舌,平凡的血肉之躯竟有这样的抗击打能力!
排打完毕,熊四海演练第三、第四套捕俘拳,但见身法灵动,拳爪劲气逼人,腿脚呼啸生风。拳法练毕,他全身放松,用螺旋运动收功。
萧从瑛和刘念也收功站起,原地小跑着,刘念浑身散发着强大魅力,自惭形愧的萧从瑛看得又是羡慕又是嫉恨,她看一眼熊四海是否垂涎这令人疯狂的秀色,而他却完全沉醉在自己的练功境界中,心中方才略感踏实。
萧从瑛一直苦苦思索着消除刘念对自己感情威胁的办法,但一直苦无良策。
一轮金红色的朝阳升起,几缕灰暗的云朵散去,明媚的阳光给大地万物抹上一层温暖的亮色。
洗漱完毕,熊四海将摩托推出大门坐上去,萧从瑛赶紧抢到刘念前面跨上去,伸手搂着丈夫的腰部,刘念稳重地出来坐在后面。摩托启动前行,刘念往后一歪,待身子坐直,伸直双手抓在熊四海双肩上,只觉两股暖流涌向全身,心中好不慰贴。
萧从瑛早就等着抓二人把柄,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回头怨恨地盯她一眼,一语双关地道:“你的手伸得太长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