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平原一下无言以对,呆愣愣地立在那里,脸上红了白,白了青,又青了红,原来自己早就断送了一生幸福!他的高傲和要强,又让他握紧双拳,牙齿更是咬得吱吱响!
刘念不慌不忙地优雅离去。
然而,一个自己长期朝思暮想的美人儿早就铭刻心里,怎么可能轻易割舍?更何况她致命的诱惑是况平原根本无法抵抗的,他痛苦地暗骂一通自己,不由自主地远远尾随而去。
刘念进到四海家关上大门,况平原走进楼房,只有三楼的门窗透出灯光,环顾四下没有人,因为乡亲们吃了晚饭没有多姿多彩的夜生活,看看电视就早早休息了,所以外面再没第二人。
况平原怀疑这边几个人也是在三楼商量机密大事,灵机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萌发,仗着自己轻功了得,抓住水管摇了摇非常牢固,立即灵猴般敏捷地爬到三楼的窗户边,偷听客厅里面的谈话。
里面,熊四海几人正在热烈地讨论工作计划,因为为了保密,他们特意来到三楼,所以放松了警惕.让卑鄙无耻的况平原探听到了行动机密,又被他们钻了空子……
况太岳家三楼客厅,晚上十点钟,里面只开着暗淡的壁灯,在厚重高雅的窗帘遮掩下,朦胧月色之下,也看不到窗上光线。况太岳夫妇和况平伟夫妇坐在光线暗淡的沙发中,正叽叽咕咕地在阴暗中一直密谋着。
况平原急急忙忙地跑上来,小声地对四人说:“你们晓得镇府原来糖厂的厂房宿舍吗?刚好在我们纸厂对面,熊四海计划明天去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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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太岳断然道:“我们先下手为强,租下来以后可以放原材料,让他们没有立足之地!”
况平原立即反对:“我们原材料仓本来就大到空出一半,不像臭狗熊他们要放一年的库存,我们租过来不是白白浪费资金吗?”
况太岳咬牙切齿道:“我们要和他作生死搏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能留给臭狗熊任何机会!”
况平原老大不高兴地拒绝道:“好吧,这生意你自己谈,钱你自己花,别入纸厂的账目,纸厂盈亏我负完全责任。”
况太岳厉声道:“纸厂只是老子安排你管,所有权还是老子的。”他语气平和下来,“我今天在镇长面前灰头土脸丢尽脸面,这事非你出马不可,就这样定了!”
你灰头土脸,我丢人现眼,有什么区别吗?况平原心中嘀咕,在父亲的高压政策下,只得不痛快地勉强道:“我明早勉为其难吧,面对熊四海,我可没绝对把握。再说就算我们抢了糖厂厂房,全县几个工业区空厂房多了去了,难道全部租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