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南抬头看向秦楷,不过夜有点黑,他看不清秦楷的脸,只能看清挂在其腰间的那个恶鬼面具,,有些渗人。
司流南说道:“所以秦郎中的意思是?”
秦楷:“自然是如果你不好好配合的话,我也用你的妻儿威胁你。”
司流南如实说道:“余得失在筹划着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郭监正确实是发现了余得失的某些秘密而被灭口,至于是什么秘密,我也并不知道。”
“余得失的为人很谨慎,她并没有全部的相信我,所以我并不算是其核心成员,都说余得失足不出户都能知道宛州境内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是因为飞鸟监的郎中一直都是其心腹。”
“还有一件我已经确定的事情是,镇妖监的监正南宫长流被余得失囚禁了起来,如今出现在明面上的那位南宫长流,其实是余得失的影子,可我不太确定是余得失的功法幻化,还是余得失的其他心腹。”
“我这些年确实也为她做了很多事情,都是一些司中善后的事情,这些就是我知道的一切了,我想对你有用的不多。”
秦楷左手拇指不停的在横刀刀柄上摩挲,“我原以为监正大人会跟我讨价还价一番呢,不曾想说的如此直接。”
司流南说道:“既然已经走投无路了,那就只能鱼死网破了,我活了三十多年,虽然是当上了除妖司的一监监正,可我依旧只是一只蝼蚁啊,上头的人随意翻翻手掌,就能把我给压死。”
秦楷:“谁又不是呢,只是就目前而已,我是一只比你大一些的蝼蚁而已。”
司流南站了起来:“这种事情拿来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
秦楷闭上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遇到过不少人,他们都说我我是个聪明的人,其实我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