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这闲聊,碍着你了?”
“听你这口音,不是我们县的吧?你一个外来的,还逞上英雄了。”
有人伸手推了瞿麦一把,他弱不禁风的,踉踉跄跄,一屁股坐倒在地。
“看你那倒霉样,以为你多厉害呢!”
嘴巴刻薄的那几人一哄而笑。
动手的那人还想揪起瞿麦的头发,再给他一点教训。
一把黑色柴刀突兀地伸了过来,刀背朝上,将那人伸出的手狠狠打了回去。
“谁!又是谁!”
他捂住手,又痛又气急败坏地大叫。
项容翻转柴刀,锋利的一面对准了他的脸颊。
“你管我是谁,让你们滚就滚,再废话就削掉你的嘴。”
“嘴巴那么欠,留着也没用。”
那几人就是看那孩子穿得精致,一时嫉妒,酸言酸语便冒了出来。
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后来被瞿麦的话扫了面子,一时意气才动手的。
这时被柴刀对着脸,尤其看见刀刃上还有红得发黑的、干涸的血迹,顿时吓得腿软。
转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瞿麦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到项容很是惊喜,“谢谢姑娘出手相助。”
项容扫他一眼:“你倒是挺有几分医者仁心。”
这世上好人总不该被欺负。
项容虽然语气冷淡,但好歹也是夸他,瞿麦颇有些受宠若惊地挠挠脑袋。
“对了姑娘,你还记得这个孩子吗?我们在林子里就遇到过。”
“自然记得。”
两人说着话,有人急匆匆地找了过来。
“洵儿!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