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八日,断断续续发着烧,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这年冬日对于他们来说都很难熬。
南新在考核前,勉强恢复身体,仔细一想,快有一个月没有在学院遇见过江北行了。
这样很好。
最好连朋友也不是。
只要不见面,慢慢的就不会再想起了。
南新以为就会是这样,应该这样。
但临近放假前,每天回宿舍,南新总是能看到在楼下等他的江北行。
仅仅一眼,很快移开。
江北行瘦了。
再也看不到以前张扬肆意的气质,显得很沉闷,脱胎换骨一般。
见到南新,黯淡无光的瞳孔逐渐亮了起来,他抬脚向前几步。
南新却很快进了宿舍楼,只留给江北行无边冷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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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多日,南新故意很晚回去,开始两日没有见到江北行。
很快他知道南新刻意避开,江北行选择继续等。
再次见到,江北行直接跑上去拦。
南新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冷冷淡淡说一句别再烦我,而后绕开。
江北行被这样冷淡对待,依然不愿意放弃。
连着一个多星期,每天晚上南新都会被江北行堵在宿舍楼下,于是决定搬出学院。
找余晚帮忙看的房子,搬出去的前一晚,借住在余晚家。
“你们到底怎么了?”余晚趴在床上,微微拧眉,“宿宿也走了,裴忱见到我们也不说话,江北行也是,只有学姐们还是一如既往。”
“我们在映雪城,演练场,一起经历那么那么多,到底怎么了……再也不热闹了,再也不能开开心心一起吃饭喝酒了。”
余晚悄悄捏起被角擦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