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握杯子的手指紧了紧,总觉得他的笑容像是代表了胜利。
回到睡袋,南新闭上眼没一会儿,江北行哑着嗓子开口:“谢谢。”
南新:“不客气。”
很生硬疏离,但并不会像前几次选择沉默。
江北行本就张扬的眉扬起,双手交叠在脑后,“是我惹你烦了,你挺好的,南新,我从小到大生病,我爸妈从未管过我。”
南新想要装出自己已经睡着的假象。
“我爸只知道赚钱,我妈经常满世界跑,不管我,每次生病,我只能哭着打视频说……要妈妈。”江北行侧过身,背对南新。
肩膀颤的恰到好处,脆弱和伤心五五开,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南新睁开眼,以为他真的哭了,内心天人交战许久,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江北行后背。
“没人爱我,裴忱个畜生还把我学分……扣光了!我爸妈也不爱我,要不然……我把药吐出来,烧死我得了。”江北行作势扣嗓子眼。
南新皱眉,冷声说:“出去吐!”
江北行瞬间安分了。
这棵树的语气,冷的能掉冰碴。
他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