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在耳边的热意很快让南新发现不对,立即坐起身打开灯。
江北行脸烧的通红,察觉南新动静,半睁不睁双眼:“交朋友?”
发着烧还能想这个问题。
南新无奈:“你发烧了,穿衣服,我带你去找队医。”
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仅仅用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的江北行显然很意外。
南新温凉的手触碰江北行额头。
“很烫。”
江北行摁住他想抽离的手,感到阵阵凉意,“没事儿……行李箱有药,帮帮忙?”
南新没吭声。
以为他不愿意,江北行长叹一声,准备自己坐起来去拿。
“放手。”南新提醒。
江北行难得听话,贪恋这份冷意,又怕被这份冷伤到。
南新下床找到退烧药,没有听江北行的话让他就着冷水喝药,冰屋温度够冷了,喝下去恐怕更难受。
他点燃小炉子,烧些热水,调好温度,把药和杯子递过去。
吃过药,江北行躺下,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