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很明了,看来是宫远徵将他大半的家当,都搬迁到了这里。
回想起两人一起到达徵宫的时候,宫远徵身上细微的不对劲,那是心虚和惶恐。
如果宫远徵想,他完全可以将一切都做的不露痕迹,既然能将衣物收回去,那一眼就能看见的药架和昙花等物,他也不会遗漏。
既然留下痕迹,那就是宫远徵想要试探,或是收到一半,又突然变得坦荡,想留下这些东西,来试探李莫愁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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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李莫愁能看到银杏树下的宫远徵。
嘴角擎着一抹笑,明亮的双眼中,闪着光,里面是满足,是欣喜。
那一闪而过的晦涩,李莫愁并没有注意到。
李莫愁将身上做工精细的婚服换下,衣柜里面的新衣,要比之前的旧衣多的多。
有一件绣着紫罗兰的月华锦长裙,一下子就吸引了李莫愁的注意。
没有谁能够拒绝美好的事物,李莫愁爱武装,也爱红装,尤其是这样一看就需要损耗大量精力的东西。
把换下来的婚服整齐的收起来,它代表的,是一段复杂的记忆。
除了穿衣这样较为私密的时间之外,宫远徵化身成为李莫愁的随身挂件。
从见面直到夜晚几乎是寸步不离。
月上梢头,风卷树枝,发出簌簌的声音。
李莫愁要转身回屋,手腕却被宫远徵抓住,手心的温度是火热的。
“我该回去睡觉了。”李莫愁的潜意思,就是宫远徵也该回去了。
“莫愁,你忘了吗?我们成亲了,是拜过天地的夫妻啊。”
宫远徵的眼角微微眯起,轻颤着着纤长的眼睫,一小片的阴影将眼底浮现的情绪遮盖。
“你说对吧,莫愁姐姐?”
李莫愁的手被牵了起来,是宫远徵轻轻的将她的手抬起,一路向上,直至按住他的心口。
“扑通——扑通——”
“姐姐,你听到了吗?我的心在说,我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