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姜姌话锋一转,“你二叔有什么玄门中的朋友吗?”
秦时堰摇摇头,“二叔一心扑在工作上,对玄术概不相信。”
话是这么说,可秦臻送的胸针里的的确确有阵法,这几乎印证了他就是幕后主使。
姜姌沉吟,“那就看他这次回来会有什么行动吧。”
两个人没聊出什么结果,就上楼休息了。
姜姌洗了个澡,并没有打算休息,而是关了灯,站在阳台一个人喝酒。
等秦时堰房间的灯灭了,她才穿了件外套,拎着百问伞去了鱼塘。
夜色沉沉,黄符在冷风吹袭下猎猎作响,乌木馆与深坑融为一体,站在边缘向下望去,就是一个黑漆漆的洞。
嘭!
姜姌打开百问伞,伞内两道金羽咒文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内伞飞速游走,映得白玉伞骨散发淡淡荧光。
一双狐狸眸眼底闪过一抹冷色。
什么开棺即死,她要护着的人,一定要好好活着。
“谁在哪儿!”
突然,身后响起一声冷喝。
姜姌捏诀的手收起,转过身,就看到一抹高大身影匆匆走过来。
是秦臻。
男人已经换上了居家服,手里还拿着一串檀木珠串,一副清修静心的样子。
看到姜姌,秦臻怔了一下,“你是……”
“姜姌。”
姜姌微微一笑,“你就是二叔吧,时堰跟我提起过,不过这么晚了,二叔怎么还没有休息?”
迎上她笑吟吟的眸子,秦臻也笑起来,“原来你就是时堰的妻子,我啊,年纪大了,睡不着,习惯性出来走走。”
听到这话,姜姌的目光扫了眼他还喷着发胶的发型,笑意更甚,“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