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韩老只能叹一句好吧。
二人来到小亭坐下,昏暗灯光下,瘦骨嶙峋的老者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我去过姜家了。”
韩老缓缓开口,“你和泾桥的婚事,本来就是我跟你爷爷当初冲动定下的,那段时间我在老宅休养,最近回来才听说泾桥大张旗鼓地退了婚,爷爷在这给你道个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说到这,他又有些犹豫,“还有,你真的不打算回姜家了吗?”
这话,他是替老朋友问的。
姜姌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不做解释,韩老只能点点头,“我见过姜可欣了,她说她和泾桥至死不渝,言语间,对你很是不满。”
说到这,他又皱起眉头,“不仅如此,她还……”
“她怀了韩泾桥的孩子。”
姜姌接过他的话,韩老点点头,神情有些严肃,“她不肯处理,还说那个混小子很期待这个孩子,我觉得有点不对,你最好提防一些。”
听到这,姜姌不免有些感动,“谢谢韩爷爷,我会注意的。”
看来她给姜可欣的忠告,后者并没有听进去,那姜可欣要做什么,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送走韩爷爷,姜姌转身回了别墅,偌大的客厅里,秦时堰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
“韩老爷子把恒恒接走了。”
姜姌走到男人身边坐下,兀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男人淡淡应了声,“韩泾桥自食其果,老爷子有的忙了。”
不仅如此,韩家恐怕也会就此淡出商圈,淡出大家的视线,想再回来,恐怕就难了。
姜姌倒了第二杯酒,秦时堰拿出四个造型别致的胸针,“这是二叔给我们的。”
他特地留在这等姜姌,就是为了看胸针到底有没有问题。
因为实在是太巧合了,二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在外地工作,唯独过年回家住几天。
虽然他说这次是工作原因来到东城,顺便回来看看,可他出现的时间,和姜姌判断幕后主使的时间,恰好完美契合。
这让他不得不多想。
“都是破坏气运的小阵,构不成什么气候,可能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