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鲤同样也来着不拒。
今夜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喝酒。
尤其是秦王离去,张仪又与各国使者喝了一杯,便托病不饮酒后,景鲤这个在场的身份最贵者,一时间成了场中的焦点。
······
次日上午,咸阳外的行宫中,景鲤还在宿醉未醒,迷迷糊糊间,就听到有人在呼唤。
“君上···君上···醒醒···”
不多时,景鲤睁开沉重的睡眼,迷迷糊糊间,见是自己的门客丁况正不断摇晃他,一搭手,便在丁况的帮助下从床上爬起,靠着床栏坐好后,头疼欲裂的开口问道:“况,出了什么事,为何此时叫我。”
丁况自然知道景鲤的现状,听到景鲤的询问,立即激动的答道:“君上,出大事了,天大的事,秦国相国、秦王相父张仪死了。”
“噗···咳咳咳···”
景鲤驺然听到这个消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以手抚额,轻抚着隐隐作痛的头颅,没好气的道:“况,难道你将本君叫醒,就是为了跟本君开这个玩笑不成。”
景鲤对丁况口中的消息,压根就不信。
几天前景鲤还与张仪在秦宫中说过话,张仪一切都很正常,就在昨日,景鲤还和张仪喝过酒,张仪也并无任何不妥。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