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
呵。
还真是。
当初她各种法子用尽,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结果还没逃出汾邯湖,就被他当场抓住。
……
午后在棋阁哄人付出的代价大,好在某位太子殿下也并未真想在晚上再做什么。
将她按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搂着她泡了两刻钟汤泉,便将她从水里抱了出去。
自从那晚赐婚之后,今夜难得的能舒舒服服的早睡一次。
一上床,虞听晚就懒洋洋地拥着被子躺了上去。
谢临珩跟着她上来,鲛纱帐垂下,帐中光线昏暗下来。
他伸手将里侧的姑娘捞过来,拥进怀里。
在她倏地睁开眼戒备地朝着他看过来之前,先一步替她揉住了腰,动作轻柔,力道适中。
“是这儿疼吗?”
虞听晚看他几眼,待确定他只是帮她揉腰,不做别的后,她身体放松下来,乖乖待在他怀里,枕着他手臂,娇懒猫儿一般轻轻点头。
“这里有点,但再往上一点点也可以。”
“这儿?”他顺着她的话往上。
她连连点头,“对对,就那儿。”
……
晚上不用熬夜,第二天醒得自然就早。
连续几日下来,日日巳时半才能醒来的宁舒公主,第二天还未到辰时便睁开了眼。
谢临珩去上朝还未回来。
她梳妆收拾完后,喝了小半碗肉丝粥,直接去了东宫大殿。
找昨日落在那里的香囊图案。
谢临珩下朝回到东宫时,一进殿,就见一身湖色长裙的小公主坐在他批奏折的伏案前,低着脑袋握着笔在图纸上勾勾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