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着眼底水蒙蒙的雾气,朝他看去。
胸腔中心跳‘突’地重重跳了下。
险些前功尽弃。
她朝他抱过来,不顾被他按着的腰身,脑袋撒娇般在他怀里蹭,嗓音软的人心都发颤。
“我险些跌水,我家夫君怕他夫人被水淹死,主动教我学的泅水。”
她这话半真半假。
说的时候,还不忘明里暗里对他强调,是他‘主动’教的她。
头顶落下极轻的一声笑。
他不知信没信她的话,轻轻揉着她发丝,却是附和着,终于掠过了这个话题:
“还真是。”
“就我们小公主的身手,掉进水里,还真有可能被淹死。”
他今日所言所行,无不是试探。
试探她会不会水,试探她要不要提出学泅水。
虞听晚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就真是傻子了。
待在他怀里想了想,追夫路漫漫的某位公主殿下生怕自己这几日的努力全泡汤,
想了又想,她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
打量着他神色,思索着说:
“你是不是听谁胡说八道说什么了?”
“夫君,你要相信我,我真不跑,也没有半点想逃走的心思。”
他“嗯”了声,覆眸朝她看过来。
薄唇轻启。
状若亲昵地捏了捏她后颈,淡声说:
“有这心思也无妨。”
“因为——”
“孤的宁舒,逃也逃不掉。”